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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閣小姐該會的東西,她一竅不通,但會虛心詢問,然後再記下來。可她所會的,卻令他困惑不已,遠超出他的想像。
她猶如一本讀不懂的天書,納蘭容若心情逐漸激盪起來。以後餘生,興許不會再如以前那般,明明身邊圍繞著那麼多人,呼朋引伴,卻時常感到無盡的寂寞。
納蘭容若眼神愈發柔軟,深情地望著盧希寧。待眼神移到紙上,衝擊力實在太大,他霎時一僵,接著驚天動地咳起來。
盧希寧忙放下炭筆,抬頭打量著他,關切地道:「你怎麼了,是著涼了嗎?我去給你拿件厚衣衫來。」
納蘭容若臉漲得通紅,伸手拉住了她,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話:「我不冷。」
盧希寧哦了聲,重新坐下來,笑眯眯道:「我畫好了,你坐過來些呀,我給你仔細說說。」
納蘭容若神色古怪,起身走到門外,將門外候著伺候的下人斥退,才重新走回來坐下。
他實在沒有勇氣去看那張畫,僵硬地道:「你開始吧,我聽著。」
盧希寧皺眉,不依地拉著他的衣袖,說道:「你得看啊,聽又聽不懂。你害羞什麼,人的身體就是這樣,真是。」
看著她斜過來不滿的神情,納蘭容若忙重新看向紙,手抵著鼻子尷尬地道:「寧寧,這畫,實在是,寧寧,你先前說你畫得像,真是名不虛傳。」
盧希寧得意地抬著下巴,說道:「我沒有吹牛吧,畫這個還不是小意思,要是用有顏色的筆,我能畫得更逼真。成親時的壓箱底,我看了就想笑,那是畫的什麼啊。哎呀,不能多說了,我還餓著肚子呢,我們得抓緊些。」
納蘭容若只得坐直身子,眼神飄忽看向畫,盧希寧拿著炭筆,一點點指過去:「女性身體的這一部分,主要有三個特別敏感的點,外面一點,裡面兩點,這裡密佈著無數的神經,所以會很敏感,經過碰觸摩擦之後,會感到愉悅。當然不是所有女性都有這一點,在敦倫的時候,就不會快活。」
納蘭容若聽得實在是百般滋味,既面紅耳赤,又止不住想一聽究竟。
盧希寧坦然自若,像是大夫在號脈診病一樣,他以為神經也與經脈之類的有關,原來的尷尬逐漸消失,思索片刻,指著裡面的一點問道:「你先前不快活,是因為你這裡的問題?」
盧希寧笑著點頭,說道:「你很聰明,一說就會了。其實也不一定是這裡的問題,我自己還沒有試過。還有裡面的另外一點,我更要摸過才具體知曉在哪裡,不過外面的這一點,女人都一樣,保管能快活。」
納蘭容若臉紅了紅,裝作不經意地道:「我以後記得了,這一點對你很重要。裡面的,我幫你找可好?」
盧希寧難得也感到有些害羞,抿嘴笑著點了點頭:「好啊。」
似乎又想起什麼,她伸手撫上胸前,轉而又放下手,說道:「不行,自己摸沒有什麼感覺,你來試試看,其實女人身上不止這一點,好比男人一樣。」
納蘭容若的手被她抓起來放在了胸前,觸及間不可思議的柔軟,令他像是尊石像般,臉繃得緊緊的,太陽穴的青筋突起,又有汗水冒出來。
他眼神暗下去,啞聲道:「寧寧,這樣隔著衣衫,別著涼了,我們去床上。」
盧希寧想了想,拿開他的手,說道:「算了,等到睡覺的時候再說其他部分吧。我來畫你的,你等等啊,很快。」
納蘭容若摩挲著手指,拿帕子輕輕擦拭掉細汗,將左腿放在了右腿上,拉了拉身前的衣袍,遮擋住了蠢蠢欲動的地方。
盧希寧下筆飛快,刷刷畫完了男人的三種狀態,說道:「你看這個,男人差不離就是這樣,有些人這裡的皮會很長,不管什麼狀態,前面的一點露不出來,你自己應該清楚,這裡只要一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