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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逸的手有些抖,「如果他後悔了呢?」
謝念嗤笑,「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他說後悔就後悔了?問過我的同意了?他如何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便雙倍還他。」
牧逸的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灰色的煙霧,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對不起……」他道。
謝念沒有聽清,問:「什麼?」
將傷後上了藥,包紮一番,牧逸抬起頭定定的看著謝念,直叫謝念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激了起來,牧逸抬手揉了揉謝唸的發頂。
謝念一陣錯愕,頭頂上翹起的呆毛被幾番蹂躪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耳上染上一陣薄紅,似是羞惱又是不可置信,瞪著一雙鳳眼,在牧逸眼中卻是可愛的緊。
牧逸勾了勾唇,「好好睡一覺。」
謝念推開了他的手,嘴巴咕噥了幾聲,翻身卷著被子躺了下去。
出了房門沒一會兒就有紫炎山莊的人拜見。牧逸坐在上位,徐芳樹和陸行站在一旁,紫炎山莊的來人正是街市中制止他們相鬥的那位紫衣仙子。
那人朝牧逸行了一禮,「紫炎山莊葉寒拜見牧仙師。」
牧逸愣了愣,聞言抬眼看了過去,是一位非常俊秀的小姑娘,一眼望過去骨齡約莫一百歲,看修煉的境界也是不俗。
「葉晗?」
葉寒嘴角牽了牽,「寒冬的寒,義母為悼念死去的少莊主特此賜名。」
牧逸點點頭,葉晗死於一百多年前,算時間也對的上。也難怪南溪仙子會認此女為義女,看性情倒是有幾分葉晗的影子。
葉寒雙手奉上,將一個紫檀小木盒遞了過去,「為表歉意,我們紫炎山莊奉上薄禮,算作是令徒的賠償,義母也很是無奈,畢竟各大宗門只見的恩怨我們也不好插手。」
牧逸只是略微掃了一眼那個木盒就將視線挪開,也沒有為難小輩的意思,表現出興致缺缺的意思,謝念在紫炎山莊出事紫炎山莊方面是註定當個啞巴,誰也不想招惹的樣子,他又何必強人所難,本就是他們的恩怨,自是自家人找回場子。
葉寒識趣的靠退,在牧逸的允許下,徐芳樹和陸行也跟著走了出去。
葉寒面露羞愧,「葉寒無能,這件事也未能插手。聽聞貴派小師弟已經醒了過來,不知我可否去看一看。」
陸行笑了笑,「這件事本就與紫炎山莊無關,葉姑娘不必如此。」
幾人一起走到了謝唸的廂房門前,輕輕推開了門,繞過珠簾走到床前,徐芳樹和陸行一齊變了臉色。兩人看著敞開的窗戶,,徐芳樹猛地沖了過去,站在視窗向外探視,單手扶著窗沿,木製窗沿瞬間成了細碎的木屑,徐芳樹氣急,「這狗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省心,平時也就算了,他現在腦子不好,能去哪?!!」
陸行也有些頭疼,葉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透過徐芳樹的隻言片語他就知道那個叫謝唸的仙友八成身體有恙,否則也不會讓他們有這種反應。
通知了牧逸,葉寒也帶著她在紫炎山莊交好的人一起尋找,然而此時的謝唸完全沒意識到一群人為他急昏了頭。謝念失憶,恰巧在這個眾門派集聚的地方,不乏恨他入骨之人,他又受了傷,出了客棧意味著源源不斷地危險。
可偏偏謝唸的運氣也不是很好,剛好遇上了那個偷襲他的人,謝念被擋住了去路。
那人惡狠狠的盯著他,如狼似虎,眼睛泛著赤紅的光,自從謝念出事他就被宗門長老罵了一頓,警告他在紫炎山莊不許對謝念動手。
笑話,他一個小崽子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那些活成了精的人可就是心驚膽戰了,修仙界五大散仙,牧逸名列其一,甚至有可能更甚千影閣閣老,在人家師傅的眼皮子底下傷了他的親傳弟子,要知道當初在天離門,面對一眾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