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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在了同一個地方。
他按了按,已然包紮好的地方悶悶發痛。
莫驚春站在原地沉默了少許,方才一點點挪去換了衣裳,然後將換下來的衣服全部都讓人拿去燒了。曠了一日的上值,但眼下莫驚春也不想去想這些事情,他活到現在這個年紀,還是第一次有了不管不顧的念頭。
哪怕只是一日,一夜,卻也足夠他重新恢復冷靜。
他在書房練了整宿的大字,燭光燃到了後半夜,方才熄滅。
莫驚春直接就在書房歇下了。
等他醒來後,肚子連天打鼓,在抗議著他一日多不進食的憤怒。
莫驚春打著哈欠爬起來,毫不意外地感覺到乳液的流淌,不過都被布條給吸走,衣裳並未濕透。
這一次的泌乳與之前的不太相同,分量其實很少,只是偶爾有之。
莫驚春在昨日瀕臨崩潰後,今日已經再度振作起來。
他清楚陛下的失控不是故意為之。
只是他畢竟是個男子,又有了如此羞辱的東西長在身上,每一次被剝離出來,都有種彷徨的裸露感。
他慢吞吞換上朝服,然後才去吃早食。
莫驚春今兒吃了碗麵,他在動筷子的時候,墨痕就一直在旁邊動來動去,都動到他有些無奈,「你想說什麼?」
墨痕立刻聲音小小地說道:「郎君,昨兒來的人,是不是宮裡的?」
莫驚春挑眉,「怎麼看出來的?」
「其實小的沒看出來,就是覺得如果有誰能夠把大夫人攔在外面的話,那必定來頭不小。」畢竟徐素梅也不是個能忍的性格,她雖然看著溫柔大方,可是在孃家的時候卻也是舞槍弄棒的,只是後來有了莫沅澤後,生怕這小子太好動,方才捨去了不少。
就小郎君還在大夫人面前炫技說他學習了多少手功夫,其實大夫人要是想出手,一下子將他拿下了。
莫驚春:「想安分活著,就算猜到了也不要說出來。」
他淡淡說道。
墨痕的腦子太活,雖然主管院內外的事情一直穩妥,但是在他面前還是有些跳脫,容易出事。
墨痕頷首,不再說話。
等到了時辰,莫驚春去上朝,本以為會遇到零星幾句詢問,卻沒想到迎面來的全都是賀喜。
他微愣,只看到張千釗迎面朝著他走來,大手拍在他肩上笑呵呵地說道:「真是個喜訊,莫將軍他們都好些年沒回來了吧?這一次旗開得勝,陛下召他們回京,怕是要大賞,你們也好趁著這時候見上一面。」
莫驚春稍顯低沉的心情一下子跳動起來,下意識露出微笑,「果真如此?」
張千釗:「你比我還早知道,怎還做出一副驚訝的面孔?」
……什麼?
許伯衡的身影就在不遠處,見著莫驚春,便笑呵呵地說道:「陛下得了訊息的當夜便親自去了莫府,又免了子卿一日的勞累,可當真是看重兩位將軍與子卿呀。」
許伯衡的話多少給莫驚春解了惑,原來陛下是用這事為那日的出格圓了過去嗎?
只是這訊息實在是好,好到就算莫驚春想苦笑也笑不出來,反而是高興得不能自已。
將軍在外打仗,家裡頭的人如何能不擔憂?
別看莫沅澤整日裡一個小人跑來跑去毫不在意,可是偶爾夜深也會抱著枕頭來哭,說是想念父親。他雖然是他的長輩,卻到底彌補不了父親不在身邊的苦悶。
想到這裡,莫驚春不期然地想起了陛下。
陛下昨日能回去,想必是真的安撫了下來。
這兔尾果真有奇效,是良藥。
但是陛下的發作要是一處比一次狠,就算莫驚春有十條兔尾巴也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