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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餓了。
應九:「小三千年了,我才又一次見你師兄眼眶紅了。」
雪渺下意識去看他師兄。
祁宴仍是沒什麼情緒,但明顯對應九揭他底有所不滿,「沒得說就把嘴閉上吧。」
那之後應九夜裡幾乎沒再回過屋,就坐沙發上一直坐到天亮,稍有一點動靜就會驚醒。祁宴也只是隨他在沙發上少睡一會兒便算了事。他倆當年被天道追殺的時候日子都沒有這麼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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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閒璋很喜歡聽他們師門聊及與越初有關的事情,無論是三千年前,還是如今。說到底即使是當年,他二人也只是空有一紙婚約,應閒璋對於那孩子的過去其實並未多去了解。當年還不覺有他,此時哪怕是一分,他都妄圖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越初。
可聽著今日的事,拋卻所有憤怒與憐惜,他滿懷疑慮的問出一句——
「我媳婦兒腦子是不是不太好。」
……
宋衷兩手抱拳用力,將指骨捏得嘎嘎作響。
「是什麼勇氣,讓你敢在他師門面前問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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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越初完全不知道他們又在議論自己什麼,他仍是抱著小老虎,繼續聽池懷寄講他的故事。
「困了就先睡吧。」
池懷寄搖頭,「我們說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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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真的有用嗎。」季何生那時笑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
池懷寄將人抱進了懷裡,親吻上頸子,試圖安撫著對方,「總該試試的。哪怕是越初或是雪渺,天賦那般高,被祁宴按著一場戲死磨上天都也是常事。」
季何生仍是苦惱,「既然天賦已經那般高了,又付出這些心血,那普通人不是無論如何都企及不到了。」
「可這圈子也不是因為有了他倆,其他人就都活不下去了。」池懷寄糾正著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以前的季何生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季何生靠在了他胸前,呼吸輕緩,「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知道。」
季何生:「我也想再好些的…」
池懷寄有些無措,習慣了他的樂觀,他一時不知怎麼適應如此的落寞的季何生。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緊緊抱著他,讓他不至於太過難過。
「可那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角色…」
那之後池懷寄才從季何生細碎凌亂的話語裡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試鏡已經透過,就差簽合同,連池懷寄看過劇本也說不錯的一個角色,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被他人取代了。
季何生只是覺著委屈,連生氣的成分都不多。他敢進這個圈子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事,但沒想著會這麼快就輪到他。
原來還能越努力越不幸的嗎。
季何生深深嘆了口氣,淚眼婆娑得看著池懷寄,「我們去吃火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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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什麼別的意思。」池懷寄停下了故事的講述,轉而看向越初,「即便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我也沒有完全認同他的那些話。我見過太多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有的成名了,有的放棄了。自己闖出來的有,徒勞無功的也有,當然還有像你這樣天賦異稟不費吹灰之力的。」
越初:「嗯。」
確實沒費力,甚至在娛樂圈作威作福。
「可是——」池懷寄眸子裡充斥著不解,「可是你們今天告訴我,娛樂圈動輒就是神明妖物,不用費多少心力,就能得到旁人苦苦掙扎也追求不到的。那他說得對,努力還有什麼用呢。」
越初順著他的話點頭,「祁宴也說,對於凡人而言,神明本就不該存在。可存在了就是存在了,事實便是如此,他們也不能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