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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星河疼得咬牙,可他笑得更加燦爛:「不是,是骨灰,是他的骨灰。我特意讓人煉製琉璃珠,裡面加上他的骨灰。」
骨灰、骨牌,姬星河到底還做了多少恐怖的事?
他真的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
姬星河笑得眼睛眯起來,可那上揚的嘴角怎麼看怎麼嚇人。
身上的疼痛甚至都不能讓他皺眉,他閉上眼睛,甚至開始享受這疼痛。
「我拿了他的骨頭和骨灰,他如果不滿,變成厲鬼也該來找我了。可是為什麼他一次都沒有來呢?難道他真的討厭我,即使在我身邊也不願意現身見我嗎?」
姬星河語氣低落,幽咽如冰下山泉,容宛月不由地望過去。
他睜開眼,他眼中淚光點點,如碎星閃爍,濃濃的哀傷布滿他的眼眸。
他問道:「你說,他真的不願見我嗎?可是我只要他在我身邊,我願意用任何東西去換。」
容宛月看著他,伴隨著他的話語,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掛在他的下頜。
他真的很難過。
容宛月猜測半天,只想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麗妃。
畢竟麗妃雖然對他不好,可是他們畢竟是母子,以前他總是會將好吃的留下來給麗妃。
後來麗妃得寵,兩母子的關係變好,麗妃突然身陷火海,他一時接受不了,想將自己的娘親留下來。
聽他語氣悲切,她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她願意的,她肯定也非常喜歡你。」
姬星河不置可否,手裡的珠鏈握得更緊。
他額頭的汗珠再次滾落下來,他看著容宛月道:「你說喜歡朕,現在知道這骨牌的由來,你還喜歡嗎?」
「皇上,臣妾自然仍舊喜歡皇上。」
「哦,那你就不怕自己的骨頭變成骨牌,骨灰煉製成珠鏈?」
怕,她當然怕。
容宛月笑著道:「皇上,這不是臣妾現在該想的。臣妾雖然希望能夠得到皇上的心,但是這骨牌是唯一的,臣妾覺得皇上應該並不想讓臣妾也成為皇上手上的骨牌,日日夜夜貼在皇上的胸口。」
姬星河挑眉,他現在的確不想讓她死,這骨牌是羅宣的,除了羅宣,誰都不配成為骨牌。
姬星河沉默,容宛月猜測自己一定賭對了。
姬星河輕笑道:「可是,雖然朕不想再雕刻一個骨牌,但是也許願意讓御花園的花更鮮艷,用人做花肥是最好的。」
容宛月:……
「皇上,皇上,奴才來遲了。」王喜急匆匆地進門。
容宛月從來沒有哪一次聽到王喜的聲音像今天這麼高興,她道:「快讓太醫給皇上診脈。」
她一轉身發現來的人並不是太醫,而是肖玉書,頓時愣了。
肖玉書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容宛月,但是隨即道:「微臣叩見皇上,容妃娘娘。」
姬星河見容宛月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扭頭看到來的人是肖玉書,臉色微沉,他問王喜道:「怎麼回事?」
「回稟皇上,蔣太醫去探親,這宮中並無會配此種藥的其他太醫。肖醫士是蔣太醫的徒弟,之前蔣太醫的配藥都是他抓的,奴才見皇上此次病情兇猛,恰好又遇到他在值守,便將他帶了進來。」王喜解釋道。
容宛月在一旁聽得糊塗,太醫院那麼多太醫,除了蔣太醫,隨便找一個都行。
按說肖玉書是個醫士不能給皇上診脈,王喜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知道卻又偏偏找來了肖玉書,而且聽王喜的話,似乎皇帝的病需要保密。
是什麼病?
她注視姬星河,姬星河看著肖玉書,不言語。
肖玉書道:「皇上,家師蔣太醫已經將這藥材配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