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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星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這當然不是玉。」
果然不是玉。
「那是什麼?」
「你很好奇嗎?」
是字還未出口,容宛月生生改口道:「也不是非要知道,臣妾就是隨口問問。」
她否認得這麼快,倒噎住姬星河了。
姬星河摩挲著手中的白色玉牌道:「這是骨牌。」
骨牌?
容宛月又看了下骨牌,怪不得沒什麼重量,而且也不透明。
只不過她沒想到是骨頭做的。
「這是什麼骨頭?」
姬星河幽幽地投來一瞥:「你猜。」
容宛月看著那骨牌的質地和大小,試探道:「虎骨?狼骨?魚骨?」
姬星河搖頭:「都不是,朕估計你猜不到。」
都不是,那會是什麼?
容宛月低頭沉思,突然有熱氣噴到她的耳邊,姬星河低聲道:「是人骨。」
他聲音低沉,引得耳膜隱隱振動。
容宛月一瞬間頭皮炸了,她目光驚恐地道:「人,人骨?」
姬星河看到她驚懼的表情似乎很滿意,那骨牌被他拿在手中,骨牌的象牙白與姬星河手指的玉白層次分明,分外好看。
可一想到那是人骨雕刻成的骨牌,容宛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怎麼會戴一個人骨做成的骨牌呢?
「怕了?」姬星河問道。
容宛月點頭,又搖搖頭,乾笑道:「臣妾,不怕。」
姬星河點頭道:「的確,這有什麼可怕的。」
他拿著玉牌,對著燭光定定地看著。
他笑道:「你知道這是誰的骨頭嗎?」
容宛月哪裡知道這個,她搖搖頭,已經開始偷偷望向門口,王喜要是再不來,這大殿她就待不下去了。
「他是我最親近的人,他死了之後,我親手做了這枚骨牌,我日日夜夜將骨牌放在胸口,就像他一直沒有離去,還在我的身邊一樣。」
他痴迷地看著骨牌:「我喜歡這種感覺,時時刻刻能夠把他握在手裡,他身體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上,多好。」
他最親近的人是誰?該不會是麗妃或者是皇帝?
他真的將兩人的骨頭挖瞭然後做成骨牌了嗎?
一想到那個場面,容宛月胃裡頓時一陣翻湧。
姬星河一無所覺,似乎沉迷在往事中。
容宛月看著他將玉佩貼在臉上,閉上眼睛,久久地貼合摩挲。
容宛月身子一陣一陣發冷,姬星河突然睜開眼睛道:「可是他卻不聽話死了,雖然他之前做了很多錯事令我傷心,可是我原諒了他,願意讓他在我身邊。」
他望向容宛月道:「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把他的骨頭做成骨牌,是不是就能永遠留住他?」
在這個關鍵時刻,容宛月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他好像也沒有打算聽容宛月的答案,他只是道:「人一死就會天人永隔,他會去投胎,那樣我就找不到他了,但是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只要我想,我會讓他永生永世留在我的身邊。」
「永生永世,生死不休。」
容宛月只覺每個汗毛孔都在冒冷氣,他這副樣子很像病嬌啊。
因為在意一個人便要無論如何都要與他在一起,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容宛月已經有深深的危機感。
她是來攻略姬星河的,攻略要達到一百才能回家。
可如果姬星河對自己的好感度真的能夠達到一百分,那以他現在表現出來病嬌,她真的能安全回家嗎?
姬星河握著骨牌,看容宛月眼中驚恐不定,他笑得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