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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繡憶心口一疼,這難道就是的所謂的風寒嗎?若只是風寒,以蘇錦藝的醫術怎能治不好,可就算不是風寒,蘇錦藝是個大夫,雪英在蘇家這麼多年都是蘇錦藝自己照料的從來沒出過事,如今怎能落到這般地步。
蘇錦藝絕對沒想到許繡憶大動干戈的來,就是為了找蘇雪英,他也沒有想到雪英居然病的這樣重,這幾日一直是袁師師照料雪英的,袁師師只說孩子發了點燒,不礙事。
而他奔走勞碌給自己尋謀後路,也就沒把蘇雪英放在心上,只去看了一回,孩子還好好的能和他說話,之後他也沒再去看望過,沒想到,他一眼凌冽的掃向了袁師師,袁師師卻轉過了頭躲避他追問的眼神。
這個動作許繡憶都看在眼裡,卻嗤之以鼻:“蘇錦藝,總有一天你會讓這個女人弄到家破人亡。賤人,你給我聽好了,你和你的兒子,死也別想入我蘇家族譜。”
袁師師身子猛然一怔,眼眶紅了一圈,恨恨的看著許繡憶,她懷中的孩子,忽然掙脫了她的懷抱,朝著許繡憶撲過來,對著許繡憶小腿就一口咬了下去。
“三奶奶,看我不打死你。”阿福眼看著許繡憶被襲擊,上去掄起棍子就要衝孩子打去,袁師師發瘋一樣衝過來,阿福那一棍子打在了袁師師的背心上,聽到袁師師悶哼一聲,許繡憶沒心一緊。
袁師師吃痛抱著她兒子,緊緊護在懷中,惶恐的退到了蘇錦藝的身後,許繡憶總算知道為何這小兔崽子看著眼熟,幾個月前,她去城東難民窟尋找可用之才的時候,有個小孩撲過來就咬的她出了血,可不正是這個小兔崽子。
果然瘋狗的娘教出瘋狗的孩子來,這次袁師師自己識相撲過來把孩子抱走了,不然阿福那一棍子下去,她那瘋狗的兒子得打到吐血。
許繡憶一甩裙子,看著驚慌失措死死護著孩子的袁師師,冷冷道:“是不過三,這是第二次,再有下次,我就讓你知道,我許繡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袁師師身子猛然一顫,蘇錦藝回頭看她,她腦袋埋的更低,想來她教唆她兒子咬許繡憶的事情,蘇錦藝也是不知道的。
真不知道蘇錦藝這是什麼眼光,這樣粗鄙的女人他堂堂蘇家二少爺居然當個寶任由她敗家,甚至把原配逼走也在所不惜。
“走!”
蘇雪英要緊,她不願再和這一雙男女多浪費時間,抱著孩子離開,馬車上,許繡憶看了阿福一眼,始終沒說什麼,可是眼底裡的責備,卻叫阿福愧疚的低下了頭,是他不聽指揮了。
可是那孩子撲過來咬許繡憶的時候,他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打死這該死的小孩,如今他想來也後怕,若是不是袁師師擋過來,這一棍子真打在那小鬼的頭上,後果不堪設想。
他倒不是怕自己受牢獄之災,只是怕給許繡憶惹官司。
他知錯了,不敢看許繡憶,許繡憶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終於柔了眼神,不再追究,而是看著懷中蘇雪英,沒心攏成一片。
孩子面色是異樣的緋紅,呼吸十分微弱,身子一陣陣發抖,一抹額頭卻滾燙的很,許繡憶輕輕的拍她的臉,她眉頭緊蹙,偶爾痛苦的呻Yin一聲,看樣子十分的痛苦。
“車趕的快點。”
許繡憶吩咐,這孩子的模樣,可真叫人揪心啊。
“奶奶,你說雪姑娘會不會得了瘧疾。”
說話的是一個跟著蘇錦業學醫的人,許繡憶看著蘇雪英這症狀,似忽冷忽熱的,好像和瘧疾有幾分相似。
許繡憶心情沉重:“回去讓大爺看看。”
馬車疾馳回保寧堂二部,關乎抱著的蘇雪英衝進去,蘇李氏一見關大虎懷中氣息奄奄的蘇雪英,驚叫了一句:“這不是老二家雪丫頭嗎?這是怎麼了,錦業,錦業你趕緊來。”
蘇錦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