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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之類,和神佛之說一樣,原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許繡憶並不相信,所以自然就不覺得真是鬼神作祟。
但是蘇錦源是信的,所以這一日他沒有去保寧堂,而是去請了道士做法的。
許繡憶也去看了熱鬧,那倒是虛晃幾招,繞來繞去,左三圈右三圈,口中念念有此,一柄銅錢寶劍倒是揮舞的炯炯有神,然後叫人拿了一個簸箕來,簸箕裡用他撒了一大袋子的米,口中唸唸有詞:“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來上身。”
然後,見他身子猛然一震顫抖,然後再睜開眼睛,整個人完全變了樣子,看著倒是煞有介事的,只聽他自己問自己:“太上老君,請問是何方鬼怪在作祟,請太君明示。”
然後,見他手僵硬的抬起,受傷的銅錢寶劍插在了那一簸箕米上,畫了幾筆。
畫完後,那身子又猛然一陣抖動,整個狀態又迴歸以前,湊過去看那簸箕,看完後卻搖搖頭:“老太太,怕不是貴府三小姐,三小姐上次已叫我鎮住不會再作祟了,這次太上老君的明示,也沒有寫吊死鬼。”
聽到吊死鬼幾個字,蘇家老太太面色更是慘白,卻勉強鎮定下來:“這次寫的是什麼?”
“是兩個字,好像是個名字,白芳。”
眼瞧著蘇家老太太身子猛往後坐去,許繡憶就知道這個人必定已是個死人,而且死和蘇家老太太拖不了干係。
白芳,這名字她從未曾聽說過,不過她來蘇家也就一年多的事情。
看別人,陸羽兒和她一樣一臉迷茫,而蘇錦源蘇錦鬱兄弟面色卻也十分的不好看,顯然這人他們也認識。
看陸羽兒用胳膊肘捅蘇錦鬱,在低聲問什麼,那唇形顯然是在問是誰。
蘇錦鬱沒有回答,只是對她使了個顏色,讓她看道士。
只聽得道士繼續道:“老太太,這是太上老君給的明示,不過這個叫做白芳的女鬼,貧道恐怕是無能為力。”
“怎麼會,你不是驅魔降妖的高人嗎?”
道士搖搖頭:“此鬼戾氣太重,貧道無非也只修行了十多年,她卻死了有二十多年了,貧道不是她的對手,而且貧道說了,她戾氣甚重,貧道方才做法,耳畔隱隱聽得有聲音威脅貧道若是敢多管閒事就叫貧道不得超生,貧道鬥不過他,老太太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貧道先先告辭了,這裡有符水一碗,可保她暫時近不得老太太的身,貧道也只能做這些了。”
蘇家老太太聞言,趕緊是將那符水一飲而盡,喝完後,方定了定魂,有氣無力道:“扶我回去歇著。”’
陸羽兒和蘇雅蘭上前,左右攙了她進屋。
少卿,陸羽兒出來,蘇雅蘭依舊陪在屋內,陸羽兒道:“娘說要我多安排幾個丫鬟陪床,錦鬱,白芳到底是誰?”
蘇錦鬱臉色一變,怒了一句:“問這麼多做什麼,回去。”
陸羽兒被兇了一句,臉色難看了:“你敢兇我,蘇錦鬱,你反了你。”
看這架勢,蘇錦鬱平素裡沒少被她欺負,陸羽兒算得上兇悍。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鬧鬧的離開,許繡憶也其實好奇這白芳是誰,說是死了二十來年,她心裡頭其實猜個七七八八或許是三姑娘的孃親,畢竟那鬼是鬧在三姑娘的房間。
於是,她向蘇錦源應徵自己的猜測:“是三姐的母親嗎?”
蘇錦源搖搖頭,握住了她的手,不過很快又像是意識到什麼,放了開,說好了做朋友的,他都不敢和她又過分親暱的舉動,他總想一步步的,一步步的總有一日能夠讓她動心的。
鬆了手,兩人並排往回走,蘇錦源不似蘇錦鬱那樣語氣惡劣,但是也不是很願意提的樣子,只說了一句:“是大哥的母親,別同大哥說這事。”
“哦!”許繡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