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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4只雞裡面有三隻都被吃掉了,另外一隻雞也死於非命。沒別的原因,時運不好趕上禽流感,不能養了。 死於非命的那隻雞我到現在也不清楚它具體是怎麼死的。 記憶裡,那是在某一天晚上夜比較深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了一聲雞的慘叫。當時家裡只有我,我媽,我表哥,還有我姥姥在。我們擔心院子裡進了動物,比如貓,黃鼠狼,或者蛇,而這個動物咬到了雞。 當時覺得還是不出去看比較穩妥,但表哥還是跑出去看了一下。他說他看到籠子底部有血,一隻雞受了重傷。當時晚上比較黑,他也沒有看清到底是哪隻雞。 等到第2天早上再去看的時候,才發現是那隻紅色的公雞受了重傷,有一條腿幾乎完全斷了,骨頭都露在了外面。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它究竟遭遇了什麼。 當時在我三姨看來這隻雞活不了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她能救一救這隻雞,於是她只好把雞的斷腿切掉,再用紗布包紮一下,但這隻雞還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它漸漸地開始費力地用力張嘴呼吸,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想叫卻叫不出聲,還是實在喘不上氣只好張嘴換氣。漸漸的它就不再呼吸了。 後來我們也沒有吃它。不太清楚它的屍體到底是被埋了還是被扔掉了。 真是讓人難過啊,可憐的雞。 其實有些時候想來,當初和這些雞的關係實在是微妙,它們既是寵物又是後備的食物。它們活著的時候我覺得它們有趣,它們死了之後我覺得它們好吃。 要說是殘忍地吃了寵物倒也談不上。 好像印象裡一直都是知道它們必然是要死的。在它們失去生命的那一段時間裡,我是難過的,但是好像也不難接受事實,因為它們不可能一直活著。 這個不可能一直活著的事實有外部因素,因為那一年鬧禽流感,就不能養雞了。禽流感的訊息傳來之後,另外的兩隻母雞就非常倒黴的遭到了滅殺,只好作為肉食來源了。 吃到它們的時候,距離它們不得不失去生命已經過了數月。當時燉了雞湯,又做了小雞燉蘑菇,我雖然心裡難過,但依就覺得十分美味。 說起來,雞要用榛蘑來燉,榛蘑真是美味的源泉之一了。還有一個大概是蕨菜? 其實還是有些可惜的。我非常喜歡那隻大的母雞。它雖然不如公雞那麼花哨,但我覺得還蠻好看的。它的羽毛偏向於橙黃色,比另外一隻母雞的羽毛顏色更黃一些。另外一隻應該是偏向於紅色,有一些黃色的意思,但是這隻更黃一些。 也不知道這是我家養的雞的特例,還是雞的普遍特性,在我的印象裡,好像母雞的色彩比較單調一些,公雞的色彩比較豔麗一些。 那隻黑色的公雞,有黑羽毛,也有白羽毛。那隻紅色的公雞有紅羽毛,我隱約記得它還有棕色,可能還有點黃色。 大概就是,母雞是單色的,而公雞是多色的。 那隻大的母雞長得很壯,我時不時地抱它。它也比較聽話,比它小的那隻母雞喜歡掙扎,但這隻雞很溫順。 我抱著它,能隱約的感覺到羽毛下面的肉,它的腿很粗,身子也不小。它很喜歡吃,有時候我抱它湊到院子裡的植物跟前,它就會伸出喙去啄,什麼東西在它跟前它就吃什麼。 它吃樹葉,也吃其他植物的葉子。記得當時家裡院子裡有一株植物,好像叫人參果。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參果,但就是這個名字。我抱著這隻雞,把它放在枝杈上,它就開始啄食,最後把葉子全吃了。 葉子全沒了之後,這個植物自然就活不了了,我三姨只好無奈地把這個植物移除了。我當時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愧疚地向她道歉,她倒是沒有發火,只是告訴我以後不能這樣。 更早一些的時候,家裡面也養過別的雞。也有兩隻母雞,好像也是單色的,一隻是黑的,一隻是白的,但白色的雞不是純白的,它的嘴和爪子好像是黑色的。 這兩隻雞中的一隻特別愛吃棗,而當時院子裡正好有棵棗樹,有時候我們會餵它棗。 它吃棗的時候,用喙啄住棗在地上用力地摔打,一邊摔打一邊吃。我也不太理解它為什麼要來回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