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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些疼,可這疼只是短暫一瞬,含了蜜棗後,便被棗味的甜意勾去,已然沒有甚麼痛感。
饒是如此,她仍是指著手邊的一碟子蜜棗,可憐兮兮地望向祁荀:「還有些疼。」
祁荀也知她在耍賴,給她蜜棗原是緩解藥汁的苦味,可她風寒也未好徹底,喉間仍會澀疼,多吃甜食,明晨醒時,喉間只會愈發難受,可對上白念那雙水洗似的眸子,他到底是沒了原則。
「最後一顆。」
白念點了點,立馬伸手去拿,塞入嘴裡後,眉眼彎成月牙兒,心滿意足地舔了舔指腹。
祁荀無奈地笑了聲,又用自己的手去試水溫,覺著差不多了,便先讓她動個不停的趾頭去沾熱水:「念念,還燙嗎?」
白念搖了搖頭,他這才放心地起身,坐在她的身側。
起身時,他又隨手捻了一顆,手腕送力,帳外便傳來一聲哀嚎。
白念明白這是何意,小臉微紅,心想著這軍營屬實不太方便。
祁玥回了郡守府後,便著人收拾屋子。郡守府不比侯府富闊,屋子也不算太大,簡單拾掇一番,便可以住人。
她雖猜著這兩間屋子的用處,真當她瞧見祁荀和白念並肩走進時,仍是不可避免地訝異了許久。
郡守府原是祁荀在應鄆的住處,可他軍務繁忙,抑或是時常外出,索性就住在營內的軍帳中,這府邸便空了好些年歲。
眼下祁荀帶著白念,身後又跟著陳崇,陳崇手裡提滿了行囊,瞧著陣仗,二人應是要在此處住下。
祁玥有些開心,亦有些不開心。開心的是府裡有了白念,她好歹有了說話閒聊的伴兒,不至於孤零零的一人,無事可做。
不開心的是祁荀也一併過來了。
祁荀一來,她的言行難免受到拘束,以往外出纏著蘇明遠,尚且能瞞上一瞞,現如今祁荀住在府內,她一外出,免不了同他打聲招呼。
祁玥以手肘輕撞白念,又將她拉至一側說些小話:「大哥哥也要在此住下嗎?」
白念瞥了一眼祁荀,祁荀雖未同她說是否要住,可他已然著陳崇將軍帳內的東西搬了進來:「瞧這樣子,應該是的。」
祁玥嘆了口氣,只好認命。
二人安置妥當,差不多到了晚膳時辰。大家累了一日,晚膳也不算講究,隨意吃了幾口,便著人撤了下去。
甫用完膳,還未及祁荀說些甚麼,祁玥便拽著白唸的手,鬼鬼祟祟地入了自己的屋子。
闔上屋門,祁玥才敞開心說道:「我去他下屬那兒打探了許久,聽聞他原先是有婚事的,後來不知怎地,也沒成。只是自那以後,他也再無娶妻的心思了。」
白念從未聽過這些事,她對蘇明遠的瞭解,也只停留在其和善文雅的性子。這樣性子的人,不缺姑娘喜歡,可他年長她們許多,至今仍無妻室,這倒是稀奇。
被祁玥一提,二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同一個說法,那便是蘇明遠一早便有喜歡的人,婚事沒成,再也不願接納旁人了。
「念念,怎麼辦呀?」祁玥焦急地來回打轉,她突然意識到一樁事。
蘇明遠不喜歡她,她可以一點點地去捂,可他若心裡早早住了旁人,那她再如何花心思,也是無濟於事。
「你先別急,事情尚未打探清楚,誰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過幾日我借著道謝的名義去趟蘇府,屆時你與我同去,這事除了蘇將軍外,恐怕只有蘇伯伯蘇伯母最為清楚了。」
祁玥點了點頭,稍稍寬心。
白念回自己屋子時,恰巧路過祁荀的書房,書房內燭火通明,窗欞的竹篾紙上映著男人處理軍務的身影。
想來這幾日,他為著自己的事操碎了心,白日為了照料她,沒工夫處理軍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