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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意娶我了嗎?」
圖赫曼面色如常, 片刻才伸手摸了摸雲舒的頭。
雲舒像是一隻小貓, 舒服地喟嘆一聲,鑽進了圖赫曼懷中。
圖赫曼把玩著雲舒鋪散的髮辮,手指輕輕掠去雲舒臉上的汗珠。
「怎麼會, 你才是本汗心裡的野貓。」
圖赫曼說完這句,便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目光幽遠, 沉浸入自己的思考。
他隨著和郅國進上京, 不過是想看看這大靖人的風土人情, 順便在宜凜兩州逛逛罷了。
說來,這次確實也是有意外之喜。
在宜凜,他從閒談的老伯口中知道,宜凜每年在大寒之後,千裡白雪,山巒封閉、關隘難走, 此時宜凜險關三座,都是蓄糧不出,堅守城池。
他心中泛上笑意, 看了看伏在自己膝上入睡的雲舒公主,覺得和郅國的老國王也算是個狐狸。
和郅國王一邊同靖朝交易,向靖朝稱臣,一邊又尋求草原幫助,和草原有馬匹往來。
以往這些事情沒有在明面上,自然沒事,誰知道會有個玖樟臺的陸綬來宜凜,而且好巧不巧受到追殺,恰好誤入北戎。
圖赫曼轉著自己拇指上的飛鷹戒指,無不感嘆在北戎時他外出打獵,與這為年輕的陸大人有一面之緣。
當時只覺得他衣衫破損,不過是個逃荒的,若是知道他日後會換下寧鼎城、改變榷場位置,限制他們北戎,當時就該一刀宰了。
不過,也沒關係……興許有人會動他。
圖赫曼想到了他在夜宴上看到的場景:
靖朝熙明帝的掌上明珠成華公主好像對這位年輕的陸大人深有好感。
嘖嘖,一邊與靖安郡王府的世子有婚約,一邊又玩弄大臣,而且兩個人似乎都折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個,按照他們靖朝人的說法,算是綠帽子吧。
圖赫曼搞不明白地搖搖頭,難不成女人如衣服,別人家的好穿?
——
倚雲閣內,清心香絲絲縷縷。
成華公主換了寢衣,如墨染的黑髮披散在繡金線鏤空的月籠紗衣上,隱隱綽綽間,儘是招人風姿。
她側躺在床上,撐著嬌艷的面龐,上/下微微浮動的胸口,接連著曼妙的曲線。
玉弦進來服侍,看見每晚都是不一樣撩動人心的公主,驚得眼睛能掉出來:
嘖嘖,公主太拼了,為了魚/水/之/歡太拼了。
可是,駙馬,不對,陸大人今天好像喝酒了……
公主掃了她一眼:「看本宮幹嘛?」
「公主這是?」
成華心裡嘲笑玉弦不知人事,她怎麼會讓陸綬喝酒?
這幾天陸綬在忙夜宴和附屬國覲見的事情,像她這樣善解人意又美麗大方的公主,自然不能打擾。
明天要去獵場,今天這個時間,自然是要幹正事。
「把香點上。」
玉弦有些擔心地看著公主:「這……公主受的住?」
成華白了玉弦一眼,她是為了自己才找這些對身體沒有傷害的香嗎?
她只是單單純純想讓陸大人別那麼剋制,怎麼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色/心上頭?
陸綬自淨房出來的時候,立在最外面的簾幔外,就聞到了與平日不同的味道。
他緩步走了進去,第一眼便看見了一雙瀲灩水光的眼睛的無聲邀請。
陸綬心裡一緊,不由自主就抿住了唇,他的目光在公主漂亮的梨渦上駐留很久,突然別過臉。
公主有些不滿地撇撇嘴,剛出浴的陸大人耶,怎麼能不讓人多看一會兒 。
但更令公主不滿的是,陸綬走到了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