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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小圈子看俊男靚女多了,都大概知道誰能紅。看起來姿色平平的人突然有知名度,都是背後有人了。」
胡羞看著電視裡瘦小的女主角:「能夠做明星或者主角的,應該是什麼的?」
「大紅看命。長得多好看有多努力不重要,重要的是時運和命運——看運。」
趙孝柔抽著煙:「我是覺得,一個演員很靈,我就覺得她能紅,演誰像誰,有觀眾緣討人喜歡最重要。
最近娛樂圈裡的年輕演員都是小老太太像,法令紋都凹一塊,二十多歲就這樣,三十歲就可以去演別人的媽了。
不是我有tvb濾鏡,而是香港的演員的確在漂亮之外都有些特點。
平時逛八組和象組,每次看到那些不紅還作妖的人,我就知道,人不紅,都是有原因的。」
「我懷疑你在影射我。」
到廚房拿冰塊的工夫,胡羞跟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問:「你們這算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肉體需求?」
「談戀愛啊。別想得那麼低俗,我喜歡這個型別,不是早就和你說過。」
「他萬一是在演,你會受傷的。」
「我前夫就是個演員,怕什麼。他這種職業要保密,正好,我也不想對外講;談戀愛之前我也說過了,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和我演,有什麼說什麼,坦誠相對。一週下來還挺快樂的,尤其身體。」
「那……李埃能不能知道。」
趙孝柔鏟冰塊的手停了一秒:「沒什麼不能說的。」
兩個人沉默地回到客廳,寧澤臣無聊賴地拿著遙控器調到了新聞,又到了電視購物,指著電視裡的模特涎皮地說,哇哦,網襪,這腿好性感。
趙孝柔閉著眼睛喝了口奶茶:「過年臘肉也是這麼栓的。」
第23章 別人說兩句就失戀豈不是白活這麼久?
兩點到六點——黑夜裡最微妙的時段。但凡失眠就會陷入自責和慌亂,以及捫心自問。
醜事鑽出來令人難堪,抑鬱像黑暗一樣吞噬信念,不確定的愛讓人胡思亂想。
睡不著的胡羞像是被人偷走了胸腔內的器官,呼吸的節奏都變得混亂,空落落的感覺讓她輾轉難眠。
坐起身翻出一直帶在身邊的superjunior演唱會dvd,又開啟電腦翻看唱抒情歌的李東海,手指在書桌上隨著鋼琴的旋律移動,這是她慣常使用的消解不安情緒的辦法。
而靈魂抽離出來看到坐在桌子前的自己,披散著頭髮失魂落魄,手指隨著旋律機械地拆解歌曲目光渙散,失戀經典狀態。自從認識秦宵一起,還是第一次黯然到這個程度。
是時候不再叫他秦宵一了。他是刁稚宇,一個上戲畢業的二十二歲的男孩,同齡人中收入尚可,英俊而意氣風發。
因為在互動劇場中深情又孤高,輕易獲得他人的簇擁,保持禮貌的距離卻不經意地對他人留情,撩撥心絃後回溯起來,都能被簡短概括為演技和情商。
想要獨佔這樣的男孩的感情,不知道要用多少的手段,至少一片真心不足以成功,懷揣愛意去找他的人也不止一個。
自從第一次見到秦宵一,胡羞就擺錯了自己的位置,他是演員,她是玩家,劇場中演員和觀眾的關係,第四堵牆打破,不代表觀眾席只有她一個。
劇場真是擅長玩弄大眾把心理,就像書店中成功學和情感雞湯成為暢銷書的原理一樣,平凡的人需要使用心機才能得到他人歡心。
平凡,多麼精準概括追不到帥氣男孩的詞,一語道破天機。
胡羞用力地搖了搖頭。
秦宵一在雨夜為自己撐傘,是看不下去女孩兒被淋濕;
會從鬼屋把自己抱自己出來,是出於關切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