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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我和林秋美是戲中一對,否則恨不得要和我結婚。
拜託,我練肌肉,不代表我是彎的,饑渴真是不分男女。」
這話逗得趙孝柔笑得花枝招展,胡羞卻覺得心裡開始有什麼東西堵著。
寧澤臣遞給胡羞沙拉,被胡羞擺手拒絕,也不多想:「你就不好奇刁稚宇招什麼型別的人嗎?」
見胡羞不說話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他很討小女孩歡心的。那種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小女孩進來也不叫秦部長,都叫哥哥。
已婚的也有,對著刁稚宇暗送秋波,還有那種蘿娘,或者平時規規矩矩又有點害羞的,比如你這種,都對他無法自拔。」
「他……很受歡迎嗎?」
「當然啊。你來拼場的時候估計都是一刷的人吧?等你以後遇到多刷的就知道了。
雪國列車的顧客裡有個貴婦天團,四五個人經常組團來,刷了幾十場了。
有時候一天連著拼兩場,不為別的,就圍著帥哥轉,大概家庭生活不幸福。
有一次貴婦天團又帶了十個貴婦來包場,兩個秦宵一都在,分別演秦宵一和美國憲兵,好傢夥,全場沒有人做任務,長得帥的被圍得水洩不通,身上全都是手,路都走不了。
那些老女人身上都是庸脂俗粉的味道,又蓋不住衰老的腐臭,只能安慰自己,她們是喜歡我們。」
這話聽得胡羞有點生氣:「你們不會拒絕嗎?」
「不會啊,有錢拿為什麼要生氣。」
「就這麼在乎工資嗎?」
「大姐,你沒聽懂,哄他們開心是可以有打賞的。我們那個打賞的二維碼還記得嗎?
貴婦天團來了我們很暗爽的,一天工資幾百,把她們哄開心,八百一千就到手了。」
「這豈不是牛郎店?」
「各取所需咯。陪你們演也是演,陪她們也是,還有錢拿,不開心嗎?」
胡羞的心隨著寧澤臣的話往下墜:「所以……你們都是演的嗎?」
「不然呢。只要把顧客哄開心就是我們的職責,何況有了回頭客還能收打賞。
別看秦宵一在戲裡不卑不亢的,一個月收打賞可以收一萬塊。」
趙孝柔聽得認真:「那你呢?」
「不相上下吧。畢竟喜歡我的都是像你這樣有錢有閒又有點私慾的人,我可是少婦殺手。」
「要不要喝酒?」趙孝柔站起身去冰箱開啤酒,轉了一圈不盡興,拿了瓶威士忌擰開:「王維,雖然我叫你在我面前不要演,直率一點,也不要傷胡羞的心哦,傷她的心,我會甩了你的。」
「遵命。但是總得讓她不要做不現實的夢,我們都是在密室和劇本殺工作的老npc,川渝系的京派的都做過,裝過神扮過鬼,到雪國列車都已經對玩家沒什麼感覺了。
劇本殺講究場景和劇情,沉浸式劇場在乎互動和體驗,我們也有職場規則。
逢場作戲,對什麼樣的女孩怎麼調戲,怎麼誘惑,都有自己的路數;
也不會對玩家過於當真,大家圖個新鮮來刷幾次,熱乎勁兒過了就不會再來了。
我們都清楚,所以不會對誰真動情的。就像你哪天覺得我在眼前礙事,我就可以退場了。」
越發在沙發前坐不住,胡羞站起身盤在地上疊飛機盒和禮品紙。
大概是沒有辦法輕易消化掉今晚的資訊量,在她心中原本真情又對自己有點私心的秦宵一,今晚變成了遊走在花叢中的膚淺男孩。
秦宵一和刁稚宇就像是一盤磁帶的abside,翻不同的面放進walkan聽到的內容都不一樣,磁粉層可以被翻錄新的內容,很難分清哪一面是本真。
失望和擔憂從心底升起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