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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聽得他這番講,對這位羅大小姐好奇不已。
這晚夫妻二人歇息了以後,城守府的煙花升起來的煙火還在響水上空亮得燦爛。裴東明懷裡摟著媳婦兒,忽想起來一事:「今兒在城守府,我恍惚瞧見了懷香。」
燕檀這些日子也不再四處打聽懷香的下落。
書香在他懷裡爬起來,奇道:「難道懷香進了城守府?你今日與燕兄弟一道進去的,他當時可有瞧見了?」
裴東明將她按進自己懷裡,又拉好了被子:「當時他被城守府那班官吏灌多了酒,去了茅房,倒沒有瞧見。我也只遠遠瞧著像,當不得真。」
書香嘆氣:「懷香在大宅門裡生活習慣了,她若果真進了城守府,倒也算得一樁好事,至少不必在外奔波吃苦,我先時還擔心她一個弱女子不知去了哪裡,若是遇上了壞人……」
二人想歸想,裴東明品級又低,且本地駐軍與地方官員平日本來就是楚河漢界,自然不會再有交集,就算他們想確認懷香是否在城守府,也比較難。
初三開始,各家各戶便開始拜年,書香跟著裴東明也被郭大嫂子,蓮香,還有羅家請去吃了幾回酒,自已又還了席,忙的腳不沾地。連趙老摳也擋不住雁兒的張羅,被逼著請了同袍前去吃酒。
趙老摳平日能省則省,能去別人家蹭飯決不落下,但旁人卻從未吃過他一頓酒,今年請客,大家都肯給面子,大約也抱著趙老摳能請什麼好席面的想法去的。
趙家廳堂大開,四面燃著火盆,西廂擺了一桌招待女客,廳堂招待男客。趙老摳正圍著廳堂四角的火盆心疼的唸叨:「這得費多少碳啊……」
眾人習慣了他這般念念有詞,都哈哈大笑起來。
書香被雁兒請了去幫忙,等到酒菜上了桌,趙老摳便愈加心疼。
他往日自己吃喝都十分的儉省,這一下可真是挖他的心肝吃他的肉了,舉座四顧,賀黑子是個大肚的,老郭頭雖然今日郭嫂子在此鎮著,大約會少喝些酒,但老羅頭卻是個貪杯的,裴東明與燕檀酒量也不淺,又正值壯年,甩開了腮幫子吃,也能吃不少。
他正心疼的哆嗦,衛央卻帶著春桃上門了。
「老摳大哥難得請客,怎的不請我們夫婦?」
春桃靦腆的跟著衛央身後輕笑,趙老摳這下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這敗家娘們,自從掌了家裡的銀袋子以後,越來越過份了,自己花用不說,今兒又請了這麼多人前來吃……今晚看來非要好生教訓她一頓不可了!
不管趙老摳心裡如何恨的磨牙,但今日請來的這些人卻全是軍中同袍,素知他吝嗇,都存了好笑的心思,決心今日在席面上吃他一個山河色變,讓趙老摳好生心疼一番。
等到菜上了桌,賀黑子先甩開腮子大吃,又要了個大碗來倒酒,一口喝下去,半碗就沒了。
趙老摳差點兩眼一翻朝後跌過去,強忍著心疼阻止:「黑子你悠著點兒……悠著點……萬一喝醉了,誰來照料你媳婦兒?」
賀黑子咚的一聲將碗放到桌上:「老摳哥,你這是怕我喝多了心疼,才攔我的?」
「哪裡……哪裡……」趙老摳有苦難言,直愁的一口都吃不下去了,左右盤算,今日請這些人的花用,夠他們兩口子吃個小半年了。
賀黑子端起碗來又大喝了一口:「那老摳哥就不必擔心了,裴娘子會照顧我家娘子的。」
裴東明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掌:「自己家娘子自己照顧,你當我家娘子是你家小丫環啊?想幾時使喚就幾時使喚。」他近日對黑子時不時在年關尋書香去幫蓮香做些家務年菜之類的事很是不豫,又不好阻止自家小媳婦兒,趁著這機會敲打一下賀黑子。
衛央卻不管他二人這些官司,也端了大半碗酒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