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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澄又是仔仔細細地盯著眼前的桃夭看,眼睛裡的憤怒思念和失而復得的喜悅交織在一處, 滿腔的感情最後化作一個綿長而動情的吻。
彼時還是金秋,窗外的高大銀杏樹還是滿枝的金黃,而它下邊的那間華貴而典雅的屋子裡, 一對璧人正在進行緊張的對峙。
桃夭依舊被容澄壓在身下,但面色卻早不比之前的好了。
容澄這廝親完了人不認帳,現在正惡狠狠地瞪著她。桃夭的動了動被鉗制住的四肢,半晌後勉強扯出股個笑臉來。
「容澄對不住,我真的不方便說,而且請你相信,我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你就先放開我吧。」
「休想!你不聲不響離開了這麼久,如今連問都不能問了?桃夭,你有沒有心嗯?你到底有沒有心?」
容澄一手按住桃夭,另一隻手卻已經是攀上了身下美人的細頸。他有時候真想掐死這個讓他度過了夢魘般一個月的女子,自己簡直是被折磨著脫了一層皮,而她卻連隻字片語都不願意告訴自己。兩相比較之下,容澄只感覺自己吃了打大虧,是栽在了這個可惡到了極點的女人手上。
「容澄,我和你打個商量,你不要問我這事了好不好,我是真的不方面和你說。」桃夭絲毫不在意自己脖頸上的大掌,但這樣一直被壓著和容澄爭執,也實在不是個事。
「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容澄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話出來,然後已經泛紅的雙目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美人,他不敢保證要是桃夭露出一丁點那樣的意味,他還會不會忍住不掐死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外邊自然,自然是有那麼幾個朋友在的了,你怎麼莫名其妙的。」
但這回答容澄卻是不怎麼滿意的,依舊鉗制住桃夭的身子不讓她逃避,容澄湊得更近,臉上的熱氣都撲向了桃夭。「少和我耍貧,你老實交代,你消失的這一個月到底是去見了什麼人?是男是女,進展到了哪一步了,你又是為何回來,莫非……他對你不好?」
桃夭為難地挑撿著容澄一連說出的幾個問題,然後發現自己居然一個也回答不上來。容澄是有些機敏在身上的,經過了之前的教訓,她不能讓自己的身份再次暴露。
「容澄假如啊,我是說假如,要是我真的如你想的那樣在外邊咳咳,是有了人,你會趕我走嗎?」
桃夭試探性問了容澄一句,不過她覺得自己若是以這個理由糊弄他的話,也怕是不是個好法子。
「自然不會,我會殺了那姦夫,然後再慢慢想著法子讓你後悔做出這等不守婦道的事來!所以你最好老實回答我,這一個月來你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事,一五一十全部招來,興許我還能對你從輕發落。」
容澄覺得自己已經是放出了足夠的耐心了,哪怕是最壞的的情形他都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但他卻沒料到桃夭是個這樣倔的性子,人都回來了,卻始終不願意告訴自己她失蹤一個月的過程。
「容澄,你就讓我有些隱私吧,凡事留一線,我之前不是對你也是頗為的包容麼?」桃夭也沒想到容澄是這樣的一個倔性子,自己都保證了對他沒有傷害和惡意,他卻還是不肯罷休。
容澄聽到桃夭有些氣急的話語,忽然像是沒了力氣,只落寞地一笑,然後倒在了桃夭身上。「是,我不比你包容,你的所有事情我都想要了解,我比你更加執著……但是夭夭,我也更加喜歡你。你根本不明白那種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到底是什麼感覺,你突然消失的這一個月,我簡直生不如死。如今身子也病倒了,身邊的人也都沒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桃夭漸漸瞪大了眼睛,撲在自己身上說話嗡嗡的人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容澄麼?當時情況危急她那樣一聲不吭地離開,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