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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終於醒了,您已經睡了整整兩天兩夜了。大夫說您是鬱結於心肝火過甚所致,若是再如之前那般不眠不食恐怕對自個身子有損啊。奴婢等惶恐,若是您再這般傷心下去,怕是要驚動陛下他們了。」
誰為了那個沒心肝的傷心了?容澄心中一哧正要反駁,就聽到管家說出了那樣暗含著威脅的話。
「不許把本王的事傳去宮裡,父皇日理萬機,母后養育二弟辛苦,你們若是敢讓他們擔心憂鬱令本王擔了不孝之命,都知道是什麼後果的吧。」
白鬍子花花的老僕眼淚都快了出來,「是,那王爺你就好好養身體……」
「……拿藥來吧。」
容澄年輕那病來的快去得快,很快就能下床。然後他還是不讓任何人打擾,一轉身就鑽進了自己書房。
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他就在那厚厚的宣紙上邊寫下了自己在京城時候所有仇家的名號。這麼久都找不到人,就好像她根本沒有出現過臨安一般,以容澄以往的經驗,就慢慢只剩下一個答案了。
死人是最好藏住的,像是裝入麻袋沉河亦或者是沉井,再像是被碎屍萬段然後由惡犬分食……那些可怕的念頭像是控制不住地往容澄腦袋裡鑽。
容澄每日都在書房召見著各式各樣的人,發布著一道有一道的指令。說不定他之前的那些對家就有拐了桃夭的人,容澄像是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把那名單上邊的人一個一個拉下馬,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著案底,也不算多難。
但這葫件事容澄終究不曾有頭有尾地辦完,半月後他父皇從京城緊急發過來了一封密函,內容他閉著眼都能猜得到。
容澄把那道不曾開啟的密函放在桌几上良久,最後也沒有開啟就給雙親寫了一封和往常無二的家書。
連最後的一點消遣都算是沒有了,容澄不再像往常那般一整天都待在書房。
「你怎麼來了?」容澄一出門就看到了端著一盅湯水站在門外的季寧,「我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打擾的?」
「回王爺,阿寧確實是不敢打擾王爺,所以一直是在這書房外靜後,只望王爺一時胃口好了,能喝一些東西。」
「你這段日子一直都在?」
季寧點頭道,「是。」
「既如此,你便盛上一碗給我嘗嘗吧。」
季寧聽到這話很是驚喜,忙答了句是就靜靜地給容澄盛了碗自己日日燉煮技藝精熟的補湯。
容澄也不如以往那樣多話,只默默喝完了就把碗還給季寧。
「王爺……「季寧收好東西,看到容澄要走,便還是忍不住叫住了他。「之前是不是鍾先生來過?」
季寧訊息不算多靈通,這事她是事後才知曉的,當時就嚇了一大跳,?思索就越覺得心裡不安。
「嗯,你的湯很好喝,」容澄停住腳步,說了句不著邊際的,「阿寧,我放你自由吧,你以後想和誰在一起,想怎麼樣生活都由你自己決定好不好?」
「王爺!?」季寧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容澄的性子高傲霸道,這樣的話她根本不相信是他說出口的。
容澄也看到了季寧驚疑不定的表情,「看來你是願意的,既如此那就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吧,我會著府中人與你照應,在臨安不會有人敢為難你的。」
容澄經過了這一個月,就似乎是想看破了紅塵一般。再也看山不是山,看美人不是美人。他覺得正是無事,便又問了雅雅和淼淼,最後像是嫁女兒似的把她們都送出了府。
一時聚集天下鍾靈毓秀美人的臨安王府變得空落落的,還讓人十分不好適應。
第30章 審問
桃夭帶著王府……
桃夭帶著王府幾個率先趕過來的僕從, 也是廢了好一大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