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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鸞亦是露出微笑,「你總會達成所願的。」
玉鸞見自己的話已經留給了薊蘇,便與崔淑媛又寒暄兩句才離開景瑤宮。
崔淑媛見她走遠,轉頭狐疑朝薊蘇看去。
「所以你是……」
薊蘇生怕她看出什麼,只臭著臉承認道:「沒錯,我就是這個女人的替身。」
「那個女人不在的時候,天子就把我當做是那個女人,現在那個女人回來了,我自然也就失寵了。」
崔淑媛:「……」
她倒是看不出他哪裡和玉鸞像了。
臨近天中。
一直等到沒人的時候,薊蘇才背地裡攤開掌心,手裡是玉鸞叫青嬌趁人不備的時候塞給薊蘇的一顆珍珠。
他將那顆珍珠碾碎,露出裡頭一個紙團,卻是玉鸞讓他待會兒到御河旁邊的樹下碰頭。
所以她是告訴他,在她那小膳房的地盤上可以著手安排他出宮去?
薊蘇神情複雜地看著那字條,在被割和相信那女人一回中間,他咬了咬牙,決定再相信她這一回。
到了約好的時辰,薊蘇到底抓住了機會偷摸出了崔淑媛的景瑤宮中。
他去了御河邊,便蹲守在河邊一棵樹下等著玉鸞過來。
說巧不巧,恰是鬱琤朝事之後又抽空過去看望劉太后一眼,回過頭來路過此地,就瞧見樹後頭有個鬼鬼祟祟的影子。
若是往常,莫要說有個鬼鬼祟祟的影子了,便是哪個妃嬪光明正大的站在那裡,他都不至於理會一眼。
但他一眼瞄過去卻發覺這妃嬪比那些身形嬌小的妃嬪還要高挑一些。
他一步步走過去,果真在樹後看到個將臉抵在樹上試圖矇混過關的人。
鬱琤很是不客氣地抓住對方頭髮,硬是將薊蘇臉扭了過來,語調涼涼道:「這不是孤的薊淑媛嗎?」
薊蘇翕動著唇,忍著辱罵天子的心情,憋屈問道:「陛下何不放我出宮去?」
「你以為孤不想麼?」
鬱琤一想到都是因為這個薊王八才害得他被淑妃責備,心口便更是陰沉。
薊蘇深吸口氣,又對他道:「我想告訴陛下一個秘密……」
他頗為暗示道:「淑妃的守宮砂當初是我親眼看著消失的……」
鬱琤愣了愣,下一瞬臉色頓時一黑,拎起他的前襟便要揍他。
薊蘇連忙補充:「我的意思是她去過你府上之前還是有的,去過你府上之後就沒有了!」
鬱琤的拳頭將將止住。
他皺著眉,臉色仍不見好,「什麼意思?」
鬱琤從前自然也不是沒有留意過這個問題。
但這個女人當時並不承認第一次是自己,他也只記著她在外聲名狼藉,又覺就算不是自己,自己定然也比旁人更能叫她滿意,這才沒留意太多。
如今想來,自己越陷越深,哪裡還能聽得這個……
偏偏玉鸞也與他說過她的頭一回並非薊蘇,與這薊王八毫無關聯。
可見是真的了。
只是這薊王八這麼說,莫不是暗示他,玉鸞是先與他府上其他男人發生的關係?
鬱琤想到此處,臉色頓時有些慘綠。
這個人是誰?難不成會是他身邊的人……
他只陰晴不定地想時,身後內侍卻顧不得會不會偷聽到他們對話,湊近來道:「陛下,淑妃……淑妃過來了。」
鬱琤抬眸,正好與遠處往這兒看的玉鸞遠遠接上了目光。
玉鸞瞧不清明,見那人影似是天子,頓時也愣了愣。
鬱琤語氣沉沉道:「薊兄的話,孤改日再細細盤問,只是眼下薊兄還需幫孤一個小忙。」
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