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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嬌過來時,又在她耳邊低語兩句。
玉鸞若有所思,便簡單拾掇了一番,領著青嬌回華琚宮去,又叫人打來熱水,要重新更衣沐浴一番。
玉鸞浸入那撒了花瓣的溫熱湯水下,青嬌湊近了打量,這才疑惑道:「淑妃的嘴怎麼腫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
玉鸞詫異,被她這麼一提醒也發覺唇瓣自打睡醒之後,似乎一直都隱隱發麻。
青嬌卻還指著指她白膩膩的胸口,不解得很,「胸口怎麼也不少的紅印子,莫不是過敏還是蚊蟲叮咬?」
玉鸞後知後覺垂眸去看,不消青嬌再說什麼,她的臉頰頓時就漲紅一片。
她暗暗掩住幾分,再將那夢境一結合,心口更是促促跳動。
她嘶了口涼氣,就說昨晚上怎麼一顆果子都沒少了……
沐完澡後,玉鸞身上清爽許多。
青嬌一邊給她重新梳妝綰髮,一邊與她說起昨晚上玉鸞交代的事情。
「奴去了玉桂宮,到那兒還是不見薊淑媛,天都黑下來,她都沒有回去,這豈不是很奇怪嗎?所以奴又去問了阿桃……
阿桃說,昨日在御花園裡,是有好些妃嬪去為難薊淑媛,譏諷那薊淑媛是個平胸,叫那薊淑媛氣得當場就流了不少鼻血。」
青嬌口中愈發納罕,「氣吐血的奴倒是沒少聽說,這氣得鼻血直淌的,奴倒是聞所未聞。」
玉鸞聽她這麼說,心下倒是更能確定這人是薊蘇無疑了。
「所以他昨兒晚上也沒有回去?」
青嬌道:「奴方才還沒說完,後來也是崔淑媛恰好路過,幫薊淑媛打發了那些妃嬪,她後來也就被崔淑媛給帶走了,想來應該還在崔淑媛那兒吧。」
玉鸞心中思慮一番,語氣輕道:「那就去看看崔淑媛吧。」
正好她回宮之後,也還一回都沒去看過對方呢。
青嬌應下,又替她挑了兩隻金燦燦的花鈿飾在鬢前。
青嬌發覺玉鸞此番進宮之後,似乎都比從前上心多了。
以往不管天子身邊什麼妃嬪,到了玉鸞這兒,向來都是不管不問。
但玉鸞眼下卻死死盯住這個薊淑媛不放,連著兩三日都在用心打聽,可見她這回對天子是真上了心吧?
這麼想去,她家淑妃一直保持著這份上進心,指不定都能當上皇后了?
青嬌美美地想了一下,又覺大逆不道,偷偷吐舌趕緊打消念頭。
玉鸞到崔淑媛的景瑤宮時,崔淑媛恰好在院中撫琴。
見玉鸞過來,崔淑媛雖有些詫異,但面上仍是笑說:「你到底還是又回來了。」
她讓人將琴收走,又邀玉鸞進殿中飲茶。
玉鸞在那紫檀牡丹椅上落座,這才溫聲說道:「我也是聽說薊淑媛過來了這裡……」
崔淑媛喝著茶,神色略顯驚訝。
「你找她做甚?你難道不該與我更為熟稔?」
玉鸞笑說:「上回你教我彈琴卻始終沒能教出個結果來,我自己回去私下裡撫了撫仍是那老黃牛的腔調,差點沒跟你結仇都算好的。」
她這話自然是與對方說笑,崔淑媛亦是笑說:「誰讓你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害得我同侍女打賭都輸了不少。」
她見玉鸞在關於薊淑媛這件事上沒有要主動說的意思,便直接讓人去將薊淑媛請來。
薊蘇被侍女催著過來,只攏著眉心一臉的煩躁,半點妃嬪應有的模樣都沒有,只是他一進殿中就瞧見了玉鸞那張笑靨,卻是大驚失色地躲到了崔淑媛身後去。
崔淑媛笑說:「喲,你這是怎麼了,還害羞上了?」
薊蘇卻在她身後甕聲朝玉鸞問道:「是你找我?你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