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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荀彧嗎?按理說應該是喜歡的,畢竟這樣溫柔帥氣的小哥哥,有誰能保持一顆純潔的心不動搖呢?可她卻不清楚,這種喜歡同兄長所說的到底有何異同,因此只能戰略性沉默下來。
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回答,郭嘉亦不言語,正要鬆開她的手指,誰知本是被動同自己的相握的人,竟自覺抱住他的手臂,似乎怕他一走了之,只賭氣般開口反問:「那兄長呢?」
郭嘉不明所以,便聽對方小聲嘟囔道:「明明兄長與氐人……」
氐人?郭嘉心神不定,阿瑾果然知曉了自己「串通」氐人一事,否則又怎會怨怪自己那般久的時間,還一聲不響就遠走雒陽?
正想著,郭瑾復又添上一句:「明明氐人早便為兄長牽了姻緣。」
自己美人在懷,又何至於千里迢迢跑到雒陽來同自己慪氣?
郭嘉:「……」
他本以為阿瑾在意的是搶錢一事,可為何如今看來,她似乎更在意他的婚事?那件早便被自己拒絕的荒唐事?
見阿瑾如此耿耿於懷,郭嘉不由彎起唇角,最後控制不住,竟直接笑出聲來。笑聲清越動聽,郭瑾被他笑得羞惱,竟直接甩手離去了。
二郎瞧著對面追逐打鬧的兩人,忍不住深深喟嘆一聲,一副「磕到糖」的滿足表情,小短腿趁勢放慢,為兩位先生留出足夠相處的空間。
其實嘉先生早便問過他的意見,如果他想去荊州尋親,他可以託個熟人照應自己一路西行。二郎思慮過後,還是果斷拒絕了這一提議。
當時的他以為,自己是想再見郭瑾一面,哪怕是同他道個別也好。
可今夜遠遠瞧見自家兄長時,不知為何,他突然就有些驚恐。得知自己有可能要永遠離開此地,他甚至故意掩面躲藏起來。
但今夜躲得了大哥,那明日呢?
他註定是要走的,又還能奢望陪伴兩位先生多久呢?
他分明清楚,他與兩位先生的緣分本就極為淺短,是他私心作祟,想多擁有一段回憶,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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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本是感懷於方才那位少年的解圍之恩,待辯論結束,本想趁著道謝之機結識一二,可見對方身側始終聚著幾位相熟的文士,曹昂沉下心來,只靜靜等待那位少年徹底得空。
誰知,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等曹昂再回神去望時,對方早已沒入如潮的人海中。
典韋找到自家公子時,對方正悵然若失地立在太學門外的論臺處,拍拍他的肩膀,典韋好奇道:「大公子是在等人?」
曹昂回神笑笑:「典兄可還記得,去年太學石經前,那位險些與你起了衝突的俊雅少年?」
典韋本想說這時隔許久,自己怎會有這般驚人的記憶,腦海中卻驀地現出一道溫和清雅的人影。他本是個武人,沒那些文士花花綠綠的彎彎腸子,也沒那般識經通典的記憶力,可他對那位少年,確實記憶尤深。
但從頭到尾,他們僅僅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雖不知何故,典韋還是應聲開口:「如何?大公子可是瞧見那位少年了?」
曹昂輕輕頷首,他詢問了方才在場的一應文士,對方雖對他的身份持有異議,可思及方才的辯論,還是得體地回復了他的問話。
不識,這些人統統不識那位引他無限好奇的少年。
曹昂略有失落,正欲登上典韋引來的車架打道回府,眼角餘光卻瞥見不遠處,佇立著一位若有所思的寬袍少年。
那人形色散漫,長發未束,口中念念有詞,不知是在咀嚼著什麼難題。思及此人與那少年似是極為相熟,曹昂禮貌上前,束袖長揖道:「在下曹昂,敢問先生可知方才那位青袍少年的名諱?」
禰衡斜斜睇了對方一眼,按他原本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