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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名上奏?還是兩波?
皇后都選出來了,這些大臣又是為何事而鬧騰?
我暗忖半晌,但確實摸不清楚朝堂上的事兒,就換了個思路,問她:「陛下可有為此事而苦惱?」
果兒迅速搖頭,對姜初照很放心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頓了頓,抿唇忍住笑意,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陛下甚至很開心,每天都興高采烈地提前去上朝,那看戲的樣子,好像跟太后有點兒像呢。」
「兩波大臣吵架,誰都沒閒心罵他了,他當然快樂。果然是哀家的好兒子啊,他這樣哀家便放心了,」我十分滿意,摸過一個荔枝剝開,又想到嫻妃,便笑問,「吃了這麼多天的油炸小串,嫻妃都沒有發現不對勁嗎?」
果兒也跟著我笑,柳眉清清爽爽,梨渦可可愛愛:「聽說中間一段時間嫻妃是有些不滿意的,說是天天吃油炸小串太膩了,於是常婕妤就在小串上刷了油,改用炭火烤制,還添了棗木,吃著便一點兒也不膩了,還有果木香味。不止如此,常婕妤還把串上的東西切得更小了一些,但串的數量卻更多。串越小嫻妃吃得越不過癮,且總覺得小串吃不胖,最後越吃越多,聽說昨兒她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一百六十多串。」
我聽到這裡已是驚嘆不已,思及往事更覺欣喜如狂:「第一次宮宴的時候,看常婕妤往陛下懷裡倒茶水,哀家就覺得她這盞燈不會省油,當時怕她膽兒太小,哀家還給她提點了一二,現在才發現,她完全不用哀家指導,靠自己就能在後宮搞出一番大事來呢!」
果兒見我開心,便繼續給我八卦:「後來常婕妤也邀請程嬪加入了,程嬪不好空手去羅綺宮,便讓人抬去了一大缸今夏新釀的麥芽醴酒,放在了羅綺宮的冰窖裡。」
「麥芽醴酒哀家喝過,有點苦也有點甜,酒味淡,但就是因為酒味淡所以跟喝涼水差不多,一不小心就喝多。放冰窖裡是對的,冰一下口感更好呢。不過這玩意兒喝著一時爽,喝完長肉可快了。」
果兒點頭:「對呀。」
我好奇:「可是程嬪為什麼沒胖呢?」
「噗,程嬪嫌它度數低,所以很嫌棄,最後那一整缸都讓嫻妃零打碎敲地喝了去。」
娘噯。
小串配醴酒,嫻妃不長肉誰長肉。
我已笑到捶腿:「哈哈哈哈,嫻妃反應過來不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果兒怕我笑嗆到,就替我撫著背,笑盈盈地問:「太后可要提醒提醒嫻妃?」
我扯了扯唇角,指著桌上那一大壇葡萄果漿,陰森森一笑:「把這個送去給嫻妃,說哀家覺得她會喜歡。對了,冰窖裡的桂花酒釀也搬去羅綺宮,那個比麥芽醴酒更甜呢。」
可話剛說完,沒等果兒行動,我自己就先打了個激靈,迅速遏制了方才這個念頭,立馬坐正,端莊高貴起來:「不行,哀家現在是她們的母后了,得不偏不倚才好,咱們還是專心看戲吧。」
說到這裡,就想到了新的樂趣,「果兒,我們不如來猜一猜,嫻妃到底什麼時候覺醒過來?哀家猜還需要五六天,炭烤小串她吃膩了,大概就能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果兒一本正經的:「聽說常婕妤昨天開始研究用牛油湯鍋煮小串了,還從御膳房拿走了好多瓶芝麻香油和麻醬汁,所以奴婢覺得還得需要十天半個月。」
我已聽得心癢不已:「等她倆鬥出結果來,就把常婕妤叫到鳳頤宮給咱們挨個做一遍好嗎?哀家可太想嘗一嘗了。」
果兒輕笑:「太后不怕吃胖嗎?」
我頓覺委屈:「方才你不還說哀家再吃多一些也不算胖嗎,感情是在騙哀家?」
她又往我嘴裡填了一個晶瑩剔透的荔枝:「嘻嘻,常婕妤的手藝實在太好,奴婢很怕太后吃上癮哎,就先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