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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威、超勇兩艦佈雷任務完成很順利,五點左右結束,正準備加速返航時候,最不願意出現的意外出現了,超勇號透過廟島群島北側的水道時,不幸舷側觸礁,作為木質外包鋼板結構的無防護巡洋艦,右側艦體舯部被劃出一個莫約2米長,30公分寬的不規則缺口,海水頃刻間湧入,6座圓式燃煤鍋爐中有兩個頓時熄火。 睿敬聽到南面巨大的摩擦聲,知道出了事,只好下令低速巡航,一方面燈光聯絡超勇號,讓其組織人手堵漏,詢問是否需要幫忙,一方面在外圍警戒,好不容易忙亂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然放亮,超勇號發回旗語,本艦已經完成堵漏,可繼續返航,最高航速不超過9節。 期間,睿敬數次想單獨返航,考慮到作為本次行動的臨時統制,迫於無奈,最終還是留下來伴航歸建。 4月18日早晨7時許,超勇號總算將缺口堵住了,至於艦體進水,短時間內還沒法排空,只能回去再想辦法了,兩艦從廟島北側駛出,向北轉向30度,準備直接駛往旅順港。 “發現海上目標有目標2批”,鎮北聯合艦隊的前隊中,前出的火陽艦觀測臺上觀測手立刻透過傳聲筒向艦橋報告,“距離5千米,航向正東,航速約9節”。 作為最後一天戰巡的鎮北前隊,在烈陽艦邵艦指揮下,準備向東兜一圈後返航,居然在早上碰到兩艘大船,渤海口這段時間一直有大明的艦隊在轉悠,北虜的漁船、商船基本上都快絕跡了,難得一大早就碰上一兩艘快船,難怪觀測手如此興奮。 原本前隊還有兩艘雷擊艦作為警戒和通報之用,不曾想前日裡雷鳴號主機故障,海上維修無果,無奈之下,由同行的雷霆號拖拽,雙雙返回海州港,這已經是鎮北聯合艦隊裡面第三艘故障艦了。 火陽艦迅疾將情況通報給烈陽艦,新式的測距儀果然不是蓋的,很快通報火控艦橋和指揮艦橋,長度超過60米,維多利亞式塗裝,初判為北虜揚威級巡洋艦,火控組值班的海兵們頓時興奮起來,在海上晃了這麼長時間,終於逮著一條大魚,不對,是兩條。 朱先釺聽到訊息,叼著個牙刷,三步並著兩步,連竄帶跑的到了火控艦橋,親自觀瞄,發現確實為兩艘北虜的軍艦,儘管尾部投影有點偏差,應當確定是揚威和超勇號。 不到五分鐘,烈陽艦發出旗語,四艦由正東航向,左轉向30度,各艦開始加速,預計15分鐘進入有效射程。 隨著各艦加速,煙囪裡面冒出的黑煙開始變濃。 遠處的兩艘目標艦應當是發現大明軍艦了,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加速,反而開始轉向,看樣子要艦首對敵,準備開火了。 幾乎就在火陽艦發現揚威、超勇兩艦的同時,揚威號艦橋上的睿敬管帶,也聽到了望手通報,南方5千米左右發現偽明兵艦四艘,初判為烈陽級巡洋艦。睿敬兩手端著單筒望遠鏡,手心溼漉漉的,心中一陣陣後悔,如果一直靠泊在廟島北側,或者早上一個小時出發,估計就不會碰上偽明兵艦了。 不過此時後悔也沒有用,作為經過英吉利全套正規海軍教育的管帶,睿敬更重視名譽,直接拒絕了超勇號發來的,要求揚威號自行轉進、超勇號掩護的訊號,下令在前桅杆上升起準備戰鬥的五色蒼龍旗,兩艦轉向,艦首對敵,準備彈藥,觀瞄目標。 按照標準的大明戰鬥條例,邵艦下令,烈陽四艦繼續左轉,最終形成橫向一字隊形,艦首對敵,持續觀瞄目標,嚴令各艦聽從烈陽艦指揮,不得擅自開火。 上午7時53分,雙方相距3千米,相對航速22節,邵鐵均放下單筒望遠鏡,下令升起大明海兵赤色戰鬥旗,拉響主炮準備射擊電鈴,烈陽艦艦橋內鴉雀無聲,就聽著傳聲筒裡,觀測臺上的觀測士官不停的通報距離方位。 這時,火控艦橋上傳聲筒裡,朱先釺報告,請示開火時機,並建議用各艦已熟練的觀瞄通報法標定第一次射擊諸元。 邵艦當機立斷,同意槍炮長朱先釺意見,並迅疾通知各艦,按照順序,炎陽、烈陽瞄準左側敵艦,火陽、正陽瞄準右側,各艦前主炮根據射擊諸元,緩緩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