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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1930,航向205,航速7.3節”,朱先釺在給出想定諸元后,拿出小妹省吃儉用寄過來的最新款懷錶,開始默算時間,炎陽、火陽、正陽三艦航速與本艦一至,艦首對敵,但相互錯開,火控組的海兵們又多了一項工作,把本艦射擊諸元解算為各艦射擊諸元,然後透過旗語傳送至對應各艦,各艦主炮調整好方位、角度後,又用旗語把準備完畢的訊號發回烈陽艦,然後再傳遞至火控艦橋。 “火陽艦報告,準備完畢”,火控組白崇禮士官大聲報告。 朱先釺一掐表,1分12秒,速度比以前提高了數倍,數日下來,各艦已經基本上穩定在一分十秒左右,朱先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火控組諸人說道:“以後就定為200米、45度艦距,射擊延遲一分十秒,透過火控臺按此推算該時間的射擊諸元,並推送各艦”。 剛開始試驗時,火陽艦的槍炮長曹得寶中校甚是不服,還和朱先釺較量過幾次,藉著主炮實彈保養射擊機會,對著黃海上的小島礁做了幾次射擊比試,結果在朱先釺指揮下,超過兩千米之後,不管距離遠近,烈陽艦每次首發命中誤差都要比火陽艦低上一個數量級,打原本是火陽戰隊主艦的火陽艦心服口服,估計也是預設了烈陽艦射擊水平,後面反而是火陽艦配合起來最是熟練,曹得寶中校甚至親自發旗語過來表示,此間事了,要和朱先釺在酒桌上一決高低。 “請觀通部門轉告,四艦今日射擊諸元傳遞試驗結束,感謝諸艦、諸位配合”,朱先釺揹著手說道,“本艦除值班戰位外,大家休息一刻鐘覆盤總結,討論一下還有什麼可以提升的”。 因著朱先釺年輕,火控艦橋裡幾個老士官頓時一片抱怨聲,很是有幾個足球隊的隊員,看到黑心裁判,也跟著起鬨。 “兄弟們,這正在編撰的大明海兵火控教材,以後可是要留下諸位大名的,如果不怕將來學員們嘲笑我們這幫子主筆人搞不準,你們儘管偷懶吧”,朱先釺笑著回道。 大明水師作為安宗皇帝創立的海軍,不少讀書人投身其間,原本文化程度就高,從上到下都有著“立德、立功、立言”的傳統,在崇明島時候,朱先釺就搗鼓和海兵大學堂搭上關係,搞到了火控教材編撰的任務,錢不多,不過大家對將來能在書上留名到是熱切地很,一聽朱先釺說到此,頓時沒人抱怨了。 …… 大明曆527年、北清光緒十九年、西夷歷1894年4月16日晚,旅順北港。 北清揚威號、超勇號兩艘無防護撞擊巡洋艦的單煙囪裡冒出淡淡黑煙,在夜色掩護下,悄無聲息的低速從港口駛出,作為服役近二十年的老艦,排水量1350噸,除20毫米厚的艦橋裝甲外,再無裝甲防護,艦首水下有撞角,原本有著兩門254毫米架退式主炮, 120毫米火炮、76毫米舢板炮、10管11毫米加特林機關炮各四門,4管25毫米“諾登菲爾德“機關炮兩門,火力甚是強大。 由於這兩艘艦吃水頗深,艦體水線距離甲板很低,穩定性不錯,前一陣子拆除了後炮房25噸重的254毫米火炮,4噸的舷側76毫米舢板炮和艦載杆雷艇,艦尾增加了兩部水雷投放架,各帶500公斤的水雷12個,準備前出到威海成山頭附近海域佈雷。出發前又重新清洗了鍋爐,颳了船底,減少三分之二燃煤,累計減重250餘噸,與1350噸的標準排水量相比,負載均衡了不少,最大速度居然神奇的回到了14節,都趕上最初服役時候的速度。 揚威號管帶哈達拉那·睿敬參將,一身石青色水師制服,扶著單管望遠鏡看著遠方黑乎乎的海面,還回想著前幾日水師提督恆武大人的話語。 “前陣子偽明勢大,咱家不可力敵,這偽明兵艦已經是第三次前出到成山頭附近海域了,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算算日子,偽明兵艦也該回去了,現在是他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按照前面定下來的策略,現在需要疲敵師勞,促其早返”,作為熟讀三國演義,號稱大清滿人裡最知兵的海軍提督,儘管有著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