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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來人,鍾齊驁怒上心頭,一腳踹過去,險些讓張知縣的命就給交代在這了。
「有醫官吧?快傳醫官!」
張知縣捂著疼的厲害的肚子,直不起腰,但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一邊讓人帶路到後院,一邊讓人去傳了醫官。
醫官為沈青書把著脈,眉間擰成一團,時不時搖頭。
明明天氣這般冷,張知縣卻是出了不少汗,這……明明昨個還好好的,怎麼今個人就這樣了呢,莫不是……壞了!那臭小子,這回要給他害死了!
「她不過是受寒了,但是應是有什麼加重了她體內病情,使她身體變的虛弱引起高燒,如果不趕緊降溫,會引發其他症狀不說,要是高燒一直不退,恐有性命之憂啊。」
醫官一講完,張知縣的雙腳竟就離開了地面,鍾齊驁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徑直提起,因為缺氧,張知縣的臉已是漲的通紅,青筋也隨之浮起,不忘掰動鍾齊驁的手,卻是讓力度又重了幾分。
「咳咳……」沈青書突然咳出聲,讓鍾齊驁鬆了手,救了張知縣一命。
張知縣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爬到床邊也想看看沈青書是否醒來,很可惜,咳嗽不過是本能反應,仍是閉著雙眼,因此,他又被鍾齊驁無情的端開,卻不敢有怨言。
官大一級壓死人,沈青書可不止壓自己一級啊,不管她能不能好,他這頭上的烏紗帽都是保不住了的。
醫官先是寫了藥方,又囑咐每隔一個時辰都要用白酒給沈青書擦拭來降溫,但是天氣寒冷,搞不好會有反效果,能不能讓沈青書脫離危險,他也沒有多大把握。
鍾齊驁瞭解過後,要人去取了白酒來,然後往爐子裡加了不少木炭,攪動一會,待屋內暖哄哄的了,開始著手解去沈青書身上的衣物,突然停住了動作。
「你還在這裡作何?」
又是一記眼神殺,張知縣抖了抖。
「沈大人……」
「這裡交給我就行了,你速派人去煙陽府衙匯報情況。」
張知縣有些猶豫,如果煙陽那邊來人了那自己不就真的徹底玩完?
見他沒有要行動的樣子,鍾齊驁沒有猶豫,抽出腰間的佩劍,直抵向他。
語氣與這個季節完美融和,聽者無不打顫。
「信不信我現在就取了你的腦袋!」
張知縣撲通跪下,抖的像是篩糠似的,顫著音:「我這就去,這就去。」竟是連滾帶爬的走了。
看他狼狽落逃,鍾齊驁冷哼一聲,欺軟怕硬的東西。便又繼續剛才的事,沒一會功夫,就只剩裡衣了。
只是他剛解開裡衣的衣襟,沈青書胸前厚厚纏裹著的布條就讓他頓住了,儘量讓自己淡定下來,光速將沈青書的衣襟合上,把被子為她拉上,試著思考,只有兩個可能吧,一個是大人受過傷……
但自己片刻不離她,怎麼可能?那就是……
鍾齊驁心裡有數了,但作為死士,只需要無條件的為自己的主人盡忠,其餘的,一概不需要了解,也不要過問,這是幹他們這一行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只是,相比以往每天都在殺戮中度過,執行著一成不變的任務和那冷冰冰的內容,早就令鍾齊驁成為了一個麻木不仁的存在,沒有情緒,沒有情感,卻因為在沈青書身邊的短短几個月發生巨大變化。
沈青書不會將他們當做是冰冷的殺人機器,是心腹,這是什麼概念,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被信任又是一種什麼體驗?鍾齊驁以前可能不知道,也不會想要知道,甚至不屑,可是,這太過溫暖,讓自己也跟著有了溫度。
沈青書從不限制他和鍾齊煜的自由,她說,一個人不能沒有自由。
人,說的是自己嗎?打鐘齊驁和鍾齊煜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