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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雯頷首認真聆聽完,斂下眼睫笑著打趣道:「大概是皇上急著要嫡皇子吧。」
嫡皇子?也得她有那命才行。懿貴太妃眨了下眼睛,不作回應。
坤寧宮裡,李安好用了一盅血燕,又吃了一些早點,在殿裡走了幾圈就坐到榻上開始看帳本。還沒看完兩頁,小雀兒便跑進來稟道,「主子,懿貴太妃帶著恪王妃朝坤寧宮來了。」
同樣是親生的兒子,怎麼就能偏頗至此?李安好勾唇冷嗤,昨兒她中了暑氣,慈安宮連派個宮人過來問問都沒。今兒恪王妃進宮請安,那位就忙不迭地送鸞車過去了。
她還真該謝謝恪王妃,不然懿貴太妃可不會貴步臨賤地。
合上帳本,李安好也不氣,皇帝都不在意慈安宮,她自當從夫。
聽花裳說懿貴太妃和長姐一同去了坤寧宮,徐雅琪不自禁地抱緊懷中的檀木盒,這是她送給未來外甥的禮。
「我……我們去坤寧宮。」
「貴主,您真的要去嗎?」花裳有些不認同,目光自檀木盒上掃過,復又看向姑娘:「萬一皇后提一嘴,要看您送出的禮呢?」她是皇后,即使懿貴太妃在場,也阻撓不得。
徐雅琪心裡又虛又慌,花裳這一說,她就生了怯意:「那……那怎麼辦?」總不能叫她幹看著孃家遭殃不作為。皇帝明顯不喜她,她無寵拿什麼去跟皇上求情?兩手一鬆,檀木盒掉在地上,一塊胖鯉魚墨玉珮滾出。
看著那塊墨玉珮,花裳愣了許久才開口:「貴貴主,您女紅不錯,可以做小肚兜,」只是這樣一來,就得等到恪王妃下次進宮才能將訊息送出去。
徐雅琪似恍然驀露了笑:「對,肚兜有夾層,」轉身進屋,一把逮住花依就往寢房拉,「開箱拿布匹,我要做肚兜,長姐那麼聰明一定能發現。」
乾正殿裡死寂一片,今日早朝,皇帝頒布秋季擴充西北軍一事。武官因都透過氣,自是大力盛讚了一番聖上英明。
擴軍意味著朝廷重武,這於他們是好事。相比而言,文官就不是很高興了,尤其是戶部,擴軍便要增加大筆軍費,兵部尚書琮秧又是皇上的人,極難纏。現鎮國公和奉安國公也盯著,戶部要是敢少一個子的軍費,他們都能拆了戶部。
這還沒在哪呢。
談完擴軍,皇帝緊跟著撂下一話。帝後大婚,普天同慶,他要大赦天下,免四方田賦兩年。
當時賢親王聽完這話,臉都黑了,也得虧拿在手裡的玉笏是玉做的,不然都能被捏碎。但就此事,他不敢搖頭。免田賦是仁政,他若是敢吐一個『不』字。傳出去都要受萬民唾棄。
皇上心情好啊,範德江也跟著樂呵。可惜這舒坦日子回到乾正殿就沒了,跪在地上的範德江在心裡將毓秀宮那位罵了個狗血淋頭,她算個什麼排面上的東西?
皇上給封了德妃,她就真當自己是個主子了。要離宮,你上書給皇后啊,把那痴痴纏纏的情詞送來皇上這算什麼,訴衷情還是威脅?
還妾心綿綿,君不見,獨賞皎月飲相思。我呸,她忘了在進宮前有意給恪王做側妃的事,皇帝不會忘。一個巴望恪王側妃位置的女人,被先帝爺指給才封了王的皇七子做側妃,她還老不願意。
現在訴相思,她是賞月時馬尿喝多了吧?
「範德江,」皇帝將那嫣紅的摺子連帶著一頁情詞推至一旁:「把這送去坤寧宮,讓皇后蓋上鳳印,後回乾正殿取聖旨,你親自送葉氏至烏月庵修行。」
就知道會這般,範德江絲毫不意外,皇上是能忍,但這不代表什麼都忍。
皇帝面上神色如常,拿摺子翻開,提硃筆蘸硃砂:「既然敢上書到朕這,想來葉氏是去意已決。她能看透紅塵,朕也為她高興。」
連連點頭,範德江附和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