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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琴音,皇帝來了興致,一個回撥音律忽轉入纏綿。李安好挑眉莞爾,抬眼去看那人,熱烈回應,琴音變得奔放。
守在不遠處的範德江推了推聽得津津有味的小雀兒,小聲問道:「丫頭片子,你聽得懂嗎?」
小雀兒仰頭瞥了一眼範德江:「你聽不懂嗎?」
「嗨,」這娃子怎麼說話呢?範德江左瞅瞅右望望:「你別忘了你現在不是龍衛的人了。」
真討厭!小雀兒氣鼓鼓地往邊上挪了兩步,雙手抱臂,她再也不要理這黑皮了。也不知道地辛怎麼跟天甲說的,皇上竟還留著這嘴欠的黑皮。
一曲畢,皇帝不盡興:「再來一段《高山流水》,」笑望向皇后,「這唐琴音質不錯,好好留著,以後給咱們公主學音律時用。」
李安好頂著皇帝灼人的目光,喃喃地回道:「好,」起先開了頭。
窗外月光潺潺,殿內情纏如火,待歇時已近子夜。從後貼緊怨氣未消的嬌人,皇帝緊抓著她的手,輕語哄著:「朕給你捏捏手,你理理朕好不好?」
「不好,」李安好一雙桃花眼水潤水潤,下眼瞼上還殘留著濕意,這人是越發荒唐了。她病著,明明說好的今晚什麼也不做,就單純地睡覺。可現在呢,她……她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自己的那雙手。
「肯說話,就是好,」皇帝不甚饜足,心情總覺還差點什麼:「元元,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什麼,你知道嗎?」
李安好眨了眨眼睛,沉默不言語。
「夫妻就是牽扯最深的人,難割難捨,」皇帝執起她的手,放在嘴邊摩挲著:「人常說夫妻一體,朕深表認同。」
又哄她,李安好撇了撇嘴嘟囔道:「既然是一體,那皇上怎麼拿著臣妾的手去……」用自己的不也一樣?
「去什麼?你說啊,」皇帝用鼻頂了頂今晚總喜話說一半的皇后,調笑道:「怎麼不說了,朕聽不明白。」
李安好往裡挪了挪,閉上眼睛裝死,就不該理會他。皇帝再次貼緊,:「元元,你睡著了嗎?」沒人應,嘴杵到她耳邊,正要說什麼,睡在裡的人一骨碌翻了個身,一把捂住他的口。
「不要鬧了,明天您還要上朝。」
將人攬緊,皇帝親吻了下她的掌心,借著滲進月紗帳中的昏暗燭光看她未退去羞紅的容顏。
原緊閉著眼的李安好被他看得有些燥,鼻息打在手背上很燙,慢慢鬆開了他的口,睜看眼睛,其中有惱。
「怎麼了?」話音才落,皇帝眼前一花,身上一沉,臉就被掰正了,柔柔的唇堵上他的。
體內未熄的火,立時抬頭。原來他的皇后惱極了會這般,他甚喜。
醒來已是辰時,皇上是肯定不在了。李安好將薄被蒙上頭,都不敢去想昨夜的癲狂,她怎麼能做出那種事?翻身朝裡,透過縫隙瞧見被扔在床裡的那件皺巴巴的交頸鴛鴦肚兜,臉火燎燎的。
「娘娘?」九娘輕手輕腳地進了寢殿。
李安好想裝睡,但現確實已經很晚了,轉過身:「本宮醒了,」擁被坐起,身下還有些不適,「今兒皇上什麼時候離開的?」
「和往常一般,」九娘開箱拿了昨兒備好的衣飾,鳳主新婚還有些害臊,不喜臉生的宮女近身,「奴婢服侍您更衣。」
和往常一般,那就是卯時正,李安好蹙眉,他怎麼就不覺累?穿好衣裙坐到妝奩前,看鏡中的自己面上還泛著紅暈。昨夜的那些就不禁浮現在腦中,眼神變得飄忽,不想直視鏡面。
九娘哪會瞧不出主子的羞意,心裡樂只面上沒什流露:「娘娘,今兒是十五,恪王妃進宮請安的日子。」
提到正事,李安好羞意立散:「讓人盯著些瑤光宮徐嬪。」昨夜入睡前,皇上嘀咕了一句,說徐嬪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