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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們並肩向前。&ldo;小林之前提議的遊戲就很好，我看這麼一搞，他們之間也能融洽很多。你們跳舞了沒?&rdo;
凌彥下意識地看向了吳樂甫，與他俱是一愣，點點頭。&ldo;邀請嚴老師跳過舞。&rdo;
&ldo;不知道嚴老師的腳傷怎麼樣了。&rdo;
提起嚴自芳的腳受傷，校長的表情也凝重了一些。&ldo;珩之送她去找大夫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你們若是得了空，也去看看她。&rdo;
凌彥原本也打算展望追蹤她和顧珩之的動向，聞言自然是大方應下，吳樂甫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校長見他們答應得痛快，心中更加高興，順著凌彥的期望談起了那兩人之間的曖昧：&ldo;自芳對珩之一向情深義重，我看珩之也不是無意嘛，有這個機會進一步接觸，說不定是件好事。&rdo;
凌彥眼看時機成熟，便說出了自己醞釀已久的話：&ldo;我覺得，嚴老師和顧老師這樣的年紀尚且在愛情上犯迷糊，我們大學應該開設一門學生，教他們怎麼追求人，表達愛意，尋找工作和生活的伴侶。&rdo;
校長的表情絲毫未變，甚至還鼓勵地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凌彥想著後世青春期的少年們，又繼續說道：&ldo;我覺得應該普及一些常識，包括生理常識，青春期常識，甚至性常識‐‐校長，我相信你明白這一點的重要性。我們的社會需要這樣的新風尚。包辦婚姻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男男女女都還不知道該如何追求人，與人相處，乃至婚姻、家庭與性的瞭解，都需要別人教導。我們可以開課，也可以對外授課。&rdo;
凌彥越說越興奮，他正討論著自己的規劃，卻聽到一直以來都和藹可親，對他格外支援的校長說：
&ldo;小林啊，不是我依仗什麼看不起年輕人的意見，但是你要做的事一件大事，是不能靠我一句同不同意，支不支援就能成功的。&rdo;
他垂眸看了凌彥一眼，含著無限的理解與憐惜。&ldo;若是隻是開個課，教一教溝通技巧，嗯……追求女生，也只算是有些出格，但是各個大學出格的事我們幹的也多了。不過要是上升到社會層面，特別是性教育，只怕政/府那裡工作不好做。&rdo;
凌彥二十七歲，他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見識過人情冷暖，也嘗過被拒絕被冷落的滋味。一所學校得罪上面的後果不言而喻，所以猶豫後，他立刻回答：&ldo;抱歉，給您添麻煩了。&rdo;
&ldo;不不，我並沒有什麼麻煩的，只是提醒你，要想好了，你若是當真願意放手去做，我們從來也不怕誰。&rdo;
吳樂甫也一本正經地說：&ldo;林洛所言有理，國人的確缺乏生理學教育，我們學醫學、生物的學生要學解剖，對動物的身體構造瞭如指掌，如何能對人體毫無瞭解。&rdo;
凌彥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兩人的聲音都那麼溫暖，溫暖而真誠。他有些糊塗了，&ldo;那您剛剛說的……&rdo;
一隻寬厚的大手搭在他的肩頭。&ldo;你要想清楚你要面對什麼……年輕人啊，才氣高，心氣兒也高，總以為呢，自己做好了準備隨時隨地獻身。可是我們要堅持正義，也要避免無謂的犧/牲。我呢，雖然見識未必比得過你們，但是到底啊，活得長了，見得也多了些，免不了絮叨些。&rdo;
&ldo;不不，謝謝您，我清楚自己要面對什麼了。&rdo;凌彥說，&ldo;可我還是要做。&rdo;
凌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