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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做樣子罷了,當年的罪魁禍首是誰, 他不信鎮守邊疆十幾載以謀略著稱的定北侯毫不知情。
林先生被他一笑驚得呼吸一窒,突然掀開衣袍跪下:「世子心中有恨,侯爺心知肚明。臨走前臨走前只叮囑我們好好守護世子長大成人娶妻生子。是屬下們自作主張, 不願定北侯府就此沒落,才」
祁行周先是一驚,伸手扶起林先生, 繼而挑起嘴角, 唇邊掛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先生多慮了, 我既然選擇回了侯府,就不會後悔。」
林先生好想求他不要再笑了, 這個樣子的祁行周絲毫不像他原本的樣子,甚至多了幾分邪肆的模樣。
他生怕祁行周沉浸在恨意中,忍不住將梁雲禾當成救命稻草:「不知屬下回了梁府之後需要如何做。」
說到梁雲禾,祁行周唇邊那抹笑一頓, 緩緩收起,恢復了平日面無表情的樣子,無視林先生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思索許久才低聲道:「小姐身邊多了一個貼身護衛,是青陵山的道士,且先看看吧。」
林先生都想拍額頭了,又來一個?!
大小姐這也太招人了,怨不得世子得讓人在梁府看著她。
他偷看了祁行週一眼,心底嘆氣,老夫人想讓世子娶個她挑的貴女傳宗接代的想法怕是打錯算盤了。
梁雲禾的信是跟月底的分紅一起送來的,這次隔得時間有些長,林先生都已經準備收拾東西回梁府替他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了。
祁行周看到桂五笑臉的一瞬間,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桂五掏出兩個信封雙手:「世子,一封是這個月的分紅,一封是小姐給您的信。」
祁行周僵硬的接過兩封信,門一關甚至都來不及走到書案前,站在門後就拆開梁雲禾的信,迫切的往開頭看去。
——吾友行周。
心涼了半截。
梁雲禾的信如同以往一樣,家長裡短的講了許多小事,祁行周眉頭越皺越緊,這看著也不像是答應或者拒絕
難不成是婉拒?
他把信塞進懷裡,轉身拉開門,去尋林先生。
桂五正跟抱石小聲聊天呢,突然見祁行周出來嚇了一跳,正要行禮就看見祁行周邁過他們二人,腳步匆匆進了一間屋子。
桂五不知道那是林先生的書房,撓了撓頭,世子很是反常,這還是頭一回收到小姐的信沒有回直接出門的。
林先生正在收拾自己要帶回梁府的書,書房的門卻「砰」的一聲被推開。
他嚇的一哆嗦,慌忙回頭看,就看到臉比墨黑的祁行周大步進來。
林先生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問道:「那個,世子?」
祁行周沉著臉,直奔主題:「為何我與小姐說了自己的心意,她卻恍若未覺,絲毫不提起?」
林先生差點沒嚇趴下,祁行周他竟然表表表表白了?
他顫抖著唇開口:「世子是如何說的?」
祁行周咬牙:「我讓她莫要著急定親,等我。」
以林先生對梁雲禾的瞭解,祁行周真的說了的話她不應當會當做沒這回事啊。
他硬著頭皮問:「世子原話可否告知。」
祁行周:「等我。」
林先生還豎著耳朵等著呢:「嗯,然後呢。」
祁行周眉梢一挑:「沒了。」
沒了???
確定沒了?
林先生難以置信:「就兩個字?」
祁行周點頭。
林先生驚愕過後就是想笑,又怕真笑了被祁行周滅口,用力憋住,臉色跟打破了調色盤一樣,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祁行周眯了眯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