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風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回府就從車窗看到一臉焦急的桂五在大門口亂轉,看到梁雲禾的馬車急忙迎上來。
梁雲禾掀開窗簾急切問道:「世子出什麼事了?!」
桂五猛搖頭,把手中的信遞過去:「世子臉色不太好看,只叮囑我快些送回來。」
梁雲禾一聽眉頭緊皺,也顧不得下車了,直接從車窗接過信。
粉珠機靈的鑽出馬車把車廂留給她一個人。
梁雲禾手都快要抖了,祁行周遇到什麼難事了?難不成是原文中那場跟紈絝子弟們的架到底打了?
她擔心祁行周又要受苦,越著急越是拆了好幾次都沒拆開信封,一氣之下乾脆沿著邊撕開,從裡面倒出薄薄的一頁紙趕緊開啟。
——等我。
梁雲禾:???
等等他?
兩個字力透紙背鋒芒畢露,比平日的字大出不少,看得出來寫字之人寫下這兩個字之時的決心。
可是…
等他什麼,等他幹嘛?
這沒頭沒尾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他裝錯了信?
梁雲禾像是中了邪,從下了馬車滿腦子就是「等我」兩個字。
白墜急忙帶著人給她換衣裳,梁雲禾呆呆的坐在那喃喃道:「等我?」
白墜一時沒聽清:「小姐有何吩咐?」
梁雲禾被她打斷思緒回過神來:「你覺得『等我』是什麼意思?」
「等我?」
「就是『等我』這兩個字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如果我跟你說『等我』,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白墜有點茫然,還是遵從本心回答:「若是小姐出門去鋪子前對奴婢這麼說,那奴婢就在府中準備好小姐要回來的熱茶熱飯熱水點心換洗衣裳,然後這一整日都想著小姐何時回來,這就是等著小姐。」
梁雲禾臉色僵硬:「一整日都想著?」
白墜有些羞澀點頭:「自然啊,小姐在外頭冷了熱了,吃的東西對不對胃口,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奴婢總是要想著的。」
梁雲禾:
這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梁雲禾腦海中閃過祁行周那張刀削般宛若神祗的臉龐,心中猛跳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一絲絲異樣,沉思起來,自己聽到祁行周說「等我」的感覺竟然跟白墜對自己的好像差不多。
難不成
因為日思夜想怎麼才能成功拍馬屁,她都把自己定位成祁行周的丫鬟了?!
這就很詭異了。
腦洞大開的梁雲禾成功跑偏,已經腦補了自己身為宇宙無敵大冰山丫鬟的悲慘生活,不自覺打了個激靈,沉著臉三兩步走到書案前開始回信。
開頭就是四個久違的大字。
——吾友行周。
您好,男主大人,請容許我再次強調一下,我們是朋友,我不是你的丫鬟!
這邊梁雲禾氣呼呼的回信,那邊祁行周也鬆了半口氣,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讓梁雲禾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不管梁雲禾對他的心意是什麼想法什麼反應,他絕對不會放手。
自從送出去信之後祁行周更是勤奮,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武,晚上讀書要讀到深夜。
林先生嗓子都講啞了,抱著在梁家時梁雲禾孝敬的人參潤喉茶噸噸噸的灌。
「世子這幾日甚是用功,原打算兩月講完的東西再過個五六天應當就能結束了。這兩年間見縫插針的,我畢生所學幾乎都教與世子了,等世子這邊一了,我便回梁家。」
祁行周沉默點頭,他的時間並不多,距離二十七個月出孝還有一整年的時間,一年以後梁雲禾已經快十八了,以梁家三寶對下一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