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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軟弱得如同一灘泥,兩隻腳站都站不直,重量幾乎全部壓倒玉檀身上,累的她夠嗆,暫時沒空去理一旁發飆的四阿哥。
四阿哥沉默地站在那裡,渾身散發出冷酷的氣勢,玉檀把若曦扶起來,若曦淚眼迷離的看著四阿哥,哽咽道,“你一定恨死了我吧。是我害的十三爺被圈禁……還得你失去了朝堂的立足之地……”
“姐姐,不要再說了……”玉檀知道這時候若曦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
四阿哥沒有再說話,屋子裡靜得只剩下嗚咽的風聲和若曦細細的啜泣聲。
良久,四阿哥只對著玉檀說道,“今日之事,除你我三人,不得洩露,否則,我想你應該明白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奴婢明白,請四爺放心。”玉檀扶著若曦,屈膝答道。
四阿哥在得到玉檀的回答後,拂袖離去,黑色的披風在夜色中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看若曦一眼。
若曦在他離去之後,身子往下一墜,昏倒在玉檀的懷裡。
若曦的病來得又急又兇。玉檀找到王喜讓他去找李德全,只說是若曦的舊病犯了。王喜不敢怠慢忙去找他師父,請來李太醫去給若曦診治。當時在場的玉檀成為了唯一知道病因的人,不得不絞盡腦汁應付李太醫,只說是若曦半夜了酒,著了風。李太醫診脈後,嘆了口氣,搖頭說若曦是受了大刺激,之前的病根也沒有調離好,來勢洶洶,怕是不祥了。
玉檀聽了,大感意外。若曦的身體竟然已經壞到這樣的地步,往日裡見她好好的,原來只是外強中乾,花架子罷了。但是玉檀已經不可能像從前那樣貼身伺候若曦了,只叮囑了芸香,讓她多多看顧,就趕回寧壽宮。
玉檀身心俱疲的回到寧壽宮,覺得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平白惹了樁禍事。這下若曦是指望不上了,四阿哥那邊也別想了,自己知道的太多,只怕等四阿哥翻了身立刻就要收拾自己。她必須再圖後路。
若曦的病情日益加重,連神智都迷糊了。口中時常發出模糊的囈語,十四阿哥也來找過玉檀幾次,玉檀都躲開不見,她還沒想到該怎麼編話圓過去呢。十四阿哥無奈,見玉檀執意躲避也就死心不來找玉檀了,讓玉檀稍稍鬆了口氣。
這件事很快驚動了康熙,康熙在看過若曦的脈案後,把玉檀召到了乾清宮,玉檀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真要是不行,就實話實說。
偌大的乾清宮只剩下康熙,李德全,玉檀三人。玉檀踏進熟悉的宮殿,地上的地磚擦得錚亮,找出玉檀的影子,令她不免生出一股緊張感。康熙靠在御案後的椅子上,李德全站在一旁目光中隱含憂慮。玉檀深呼吸一口氣,跪到地上,“奴婢玉檀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行禮完畢,手心已經捏出汗,她對欺騙康熙並沒有把握。
“玉檀啊,若曦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康熙端起茶杯,輕描淡寫地問道,喝了一口茶水,又加了一句,“別當朕是李太醫。”
玉檀聞言一怔,四阿哥的話猶在耳邊迴響,她拿不準康熙知道了多少,只能賭一把了。穩定心神,隨即恭敬道:“回皇上的話,是奴婢……是奴婢害的若曦姑娘。”
康熙聞言面無殊色的點了點頭,又問道:“哦?你怎麼害的她?”
“回皇上,因為那日是大年初一,奴婢就提議和若曦姑娘飲酒慶祝,後來若曦姑娘不慎被寒風吹了,就說頭疼,奴婢當時沒在意,誰知到了後半夜,若曦姑娘就倒下了。”玉檀覺得這番話是她這輩子說過的最艱難的謊話。
康熙聽罷點了點頭,神色依舊無恙,轉而問站在旁邊的李德全,道,“朕記得胤禛當日提早離席了吧?”
玉檀的心霎時要蹦出喉嚨口,只聽到李德全回答,“回萬歲爺,正是。”
“玉檀,你知道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