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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不是覺得很後悔？其實這也怨不得你，是霖晟太過卑鄙。他早有預謀，偷了你的隨身玉佩，然後用它來控制你的思想和記憶，所以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他看成是龍神。&rdo;
&ldo;那麼……為什麼連路杳和昭嵐都認錯了？&rdo;楊颯開口，卻是難以預料的平靜，平靜得令朱顏有些心驚，&ldo;難道他們也是受了霖晟的控制？&rdo;
朱顏用團扇輕輕掩住口，笑了起來：&ldo;你別忘了，路杳是西王母的女兒，她們都是天帝的部下，當年將路杳流放，也是天帝的意思。只要霖晟說句可以讓你回仙界，就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願意，何況只是演一齣戲。至於昭嵐……&rdo;一提到昭嵐，朱顏的臉色就暗淡下來，&ldo;她有說過楚雲飛是龍神嗎？&rdo;
楊颯輕輕一顫，為什麼當時她沒有發現？昭嵐甚至都不願意回頭看楚雲飛一眼。
&ldo;為什麼楚雲飛自己，會有龍神的記憶？&rdo;
&ldo;他所謂的記憶，不過是說出來騙你的，你還當真麼？&rdo;朱顏笑得冷酷。
&ldo;那麼……小幽呢？&rdo;話一出口，楊颯自己便神色一怔，她突然記起，李幽與楚雲飛，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合，直到後來在小幽的眼睛裡，甚至可以看出對他的憤怒與仇恨。原來……原來她是知道的。
原來，一直當著傻瓜的人，只有她一個。
楚雲飛，你……你讓我如何能夠不恨你。
&ldo;既然楚雲飛是霖晟，那麼你做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rdo;楊颯的神情像結了一層冰霜，道，&ldo;你要報復是嗎？你處心積慮，佈下重重陷阱，揭穿霖晟的計謀，就是為了向他報仇！&rdo;
朱顏臉色一沉，俏如春蔥的十指緊緊握著團扇，竟有一絲顫抖地說：&ldo;報仇？難道我不該報仇麼？是他毀了我的平靜生活！我和昭嵐情同姐妹，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可是他卻將所有都破壞掉了，只為了他那極度自私的對昭嵐的佔有慾！&rdo;
佔有慾？
楊颯心中一冷，難道天帝並不愛昭嵐麼？如果他對昭嵐只是佔有慾作祟，那麼對她呢？他對她，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他只把她當作昭嵐的影子嗎？
痛，好痛。
楊颯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忍受著心裡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始終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她站起身，望著被仇恨佔據心靈的朱顏，發現無論是她還是自己，都很悲哀。
她挑起水晶珠子做的門簾，遲疑了一下，回過頭道：&ldo;其實……你想報復的人，還有我吧？是我吃了昭嵐的心臟，讓她永世不得超生。為什麼你不直接殺了我呢？我倒是希望你能一刀殺了我，還比較痛快。&rdo;
朱顏冷笑：&ldo;我要讓你生不如死！&rdo;
楊颯閉上眼睛，毅然轉身，門簾落下，跳動著，發出&ldo;噼噼啪啪&rdo;的響聲。朱顏望著門簾，眼睛裡一片深沉的黑，竟然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一陣熱風湧過，身穿歐洲中世紀王子服的克洛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青絲長發，臉上是帶著邪氣的笑：&ldo;看到她那麼痛苦，你的仇也報了一半了吧？怎麼樣？高興嗎？&rdo;
朱顏冷笑道：&ldo;高興，當然高興。想必天帝這個時候也在痛苦吧？只可惜他力量太強，不能去看看他傷心欲絕的表情，真是遺憾。哼，誰讓他真心喜歡上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