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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跟華納醫生談談嗎?&rdo;

&ldo;我不確定……等我回頭告訴你。其他的團隊成員也表達過這種擔心嗎?&rdo;

&ldo;沒有，據我所知沒有。&rdo;

&ldo;目前，我希望你把你對華納醫生的懷疑保留在自己心裡，有進展的話直接向我報告。我們需要對此嚴格保密。我會告訴專案主管，你和我在一起工作。他會支援你的行動‐‐不問任何問題。&rdo;

&ldo;我懂了。&rdo;常醫生說，但其實他沒懂。這次通話帶來了更多問題，他現在只對一件事深信不疑：他們使用的療法是錯誤的。

插pter 18

印度尼西亞雅加達

雅加達西區警察局拘留中心

庫斯納迪局長正準備開啟審訊室大門的時候，一個男人擋在了他面前。是個美國人，或者是歐洲人，肯定是個軍人之類的人物。他有軍人的體格‐‐還有軍人的眼神。

&ldo;你是誰?&rdo;庫斯納迪問那個男人。

&ldo;這不重要。我是來帶走凱薩琳&iddot;華納醫生的。&rdo;

&ldo;啊，有趣的傢伙。告訴我你是誰，不然我就把你丟進牢房去。&rdo;

男人遞給他一個馬尼拉紙的信封，然後說：&ldo;看一下，裡面的東西你應該都見過。&rdo;

警察局局長開啟信封，看到了最上頭的幾張照片。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他們怎麼會有?

&ldo;如果你不馬上釋放她，你就不會是最後一個看到這些的人。&rdo;

&ldo;我要底片。&rdo;

&ldo;你覺得我們像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嗎?把她放出來，要不我的組織就會放出那個信封裡的東西。&rdo;

庫斯納迪的眼睛望著地面，然後往兩邊瞅來瞅去，彷彿是隻被逼到牆角的動物，正在抉擇往哪邊逃竄。

&ldo;順便，以防萬一，你想把我扔到牢房裡去，所以，如果我的人在三分鐘之內接不到我的電話，他們就會無條件地放出這些檔案。你現在就給我個結果，你還想不想當警察局局長?&rdo;

庫斯納迪必須想想。他環顧整個部門，誰能幹出這事?

&ldo;時間到。&rdo;那男人轉身欲走。

&ldo;等等。&rdo;警察局局長開啟審訊室的大門，揮手示意那個女人出來，&ldo;這個男人會護送你離開。&rdo;

女人在門口停了一下，看了庫斯納迪一眼，然後上下打量著那個軍人。

&ldo;沒事了，現在開始由這個人接手你的事。&rdo;

那個男人用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背，然後說：&ldo;跟我來，華納醫生。我們離開這裡。&rdo;

庫斯納迪望著他們走出了警察局。

凱特在警察局外停下腳步，轉向那個救出她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的護甲‐‐和那個抓走她的孩子們的男人詭異地相似。他的同伴們也一樣‐‐現在她看到他們了‐‐他們有五個人，身後是一輛黑色的大卡車，好像是放大版的聯邦快遞送貨車，還有一輛黑色的suv，窗戶玻璃都是深色的。

&ldo;你是誰?我希望知道‐‐&rdo;

&ldo;稍等片刻。&rdo;他說。

他朝著曾指責凱特購買了那些孩子的那個矮子審訊員走去。這個軍人把一個資料夾交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