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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軒要娶誰,都與她無關。她還是那個閨閣繡花的欣墨,她還是那個閒來無事便喜歡伺弄花草的欣墨,她還是那個雲淡風輕、一切都不看重的欣墨。
俞家老大對這女兒擔心,這樣的性子,若是嫁到世家大族,還不得被人欺負死啊?
俞家老二也很憂心這侄女,不爭不搶,灑脫淡然,居士風範,可若是這些名號落入到一個閨閣女兒頭上,便有些讓人不能接受了。
俞家老三一樣不爽,侄女的婚事也該放到俞家大事簿上了吧?欣墨都快十五了啊,即使找不到比趙子軒好的,那找個相當的也不難吧?
而俞家哥哥們,對這妹子更是寵到天上去了,若是欣墨吆喝一聲,別說是揍趙子軒一頓了,哪怕是把他趙府給拆了,他們也是不在話下的。
可是,欣墨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眉眼間,甚至沒有染上清愁。
她只是看客,看那雲捲雲舒,看那人來人往,不帶走一片雲彩。即使每每想到那個重情寬厚的男子,心口,都微疼。
不知道他是怎麼面對那個滿心滿意都只有前夫的女人啊。他的心,可也會疼?
罷了罷了,與她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很簡短很文藝的故事= =,園藝扭頭遁走。。
75 前世今生
坳不過俞小九的堅持;欣墨只能跟著他一道出了門;這九哥,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說起吃喝玩樂;俞家眾兄弟只有甘拜下風。
“今日風光正好,妹妹怎麼能平白浪費呢?”俞小九故作瀟灑地搖著摺扇;即使這三月間;一點也不熱。
“九哥,這是要去哪兒?”欣墨整著自己的衣襟;她一年多未出門;這身量看似長了;這男裝穿在身上;卻反而有些大了。
“牡丹園。”俞小九嘻嘻一笑。
欣墨心中一震,面上不禁有些泛白,她守著自己的園子,不去聽那些事,那些關於白志成,關於陳婉兒,關於趙子軒的事。就是在這個園子,她遇見了那個偶爾會撥動她心絃的男人。
撩起車簾子,欣墨望了望這遊人往來的坊間,心裡默默安慰自己,沒有那麼巧合的事。
煙花三月下揚州。
山陰的三月,說是繁花似錦、百花齊放也不為過。
這牡丹園,更是其中之魁首。
‘枕函香,□漏。依約相逢,絮語黃昏後。時節薄寒人病酒,鏟地梨花,徹夜東風瘦。掩銀屏,垂翠袖。何處吹簫,脈脈情微逗。腸斷月明紅豆蔻,月似當時,人似當時否?’
“九哥,你若是有事,便去吧,有阿芙和阿蓉陪著我就好。”俞小九滿心滿眼都只有這入眼的美女,叫她這一邊的人怎麼做?
“不行不行,九哥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呢?”俞小九訕笑幾聲,忽然摺扇一指那湖心亭,兩眼放光道:“美,實在是美!”
欣墨皺眉,隨著他的視線望去,心頭忽然一滯。
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
只見亭中站了一個女子,玉白的衣衫,雲鬢峨峨,修眉聯娟,眉眼淡淡,如疏星淡月,一張臉容色清秀,只是過於蒼白,沒什麼血色,連那兩片薄薄的嘴唇,也是慘白。
不知道為什麼,欣墨忽然想起那日見到的女子了,雖一樣的嬌弱憐人,卻比此刻多了些什麼。是幸福嗎?因為身邊那個男人。
這樣的女子,別說是一向憐香惜玉的九哥了,就連是同為女兒身的她,也忍不住心生愛憐。
“哎哎,如此美人兒,怎麼就名花有主了呢?”
聽著九哥的抱怨,欣墨抬眼望去,只見一年若而立的男子立於一旁,二人眼中皆是隱忍的哀痛悲憐,欣墨心中怔然,忽覺有些不對勁。那根本就是陳婉兒的前夫!
不願摻和進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