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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若見他這般,知道是他想讓自己好受些,平復一下心情。
“世間諸如此多著,理的過來嗎?”
“理不清,也管不過來。”說到這,想起那部他最喜歡看的電視劇裡面的角色,有許多經典的臺詞,時不時就會回味。
“一塵不染的事情是沒有的,我們每天都在吸進灰塵,可不妨礙我們做得好一些。”
盯著這個男人,突然的感慨,也不禁細想他做這麼多事,這麼折騰。本可以不管不顧,首京會有人護著他,可他選擇護著她,對於他來說這是多麼艱難的事。
讓人只看見人前的自在,卻看不見背後的慌張、在黑暗中的瞻前顧後。
此刻她明白一些,他似乎帶著他認為的使命在做這一切費腦而要命的事。
“可你做的再好又有何用,該看見的人就一定看得見嗎?”
第一次像個學生一樣跟這個她之前認為那般不堪的人請教。他平靜的面容,感受到他內心的深沉,恍惚間的儒素,讓她不禁再問。
“又如何呢?時間就是吞噬自己尾巴的一條蛇,我們身在其中,永遠不知何所謂始,何所謂終,最終只能越來越像自己。”
“只是我想不通也看不清,世間的迷霧太重矇住了眼,看不到太遠的東西,本就堪堪看清腳下之路,總是坎坷難走。”
“每天都在變,做該的想做地就好了,今天想的通,到了明天可能就通而不通,想通幹嘛?”
……
她反問道:“你呢?”
那人笑道:“我啊,世間的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可又都喜歡做不自量力的事,都想著成功了呢?我也是其中一個吧,你不是嗎?”
她笑了。
“我若是成功了,怕你會哭。”
“不會,會為你開心,我成功了呢?你會如何?”
微微一笑。
“那便看看你有什麼心願?咯咯咯~~~駕~~~”
看著策馬而去的身影,臉上平靜,不知在想什麼。
“劉飛叫人回去通知項興,說是我親赦的,給幾句嘉賞,貞潔烈女、賢良淑德、不畏權貴、大義滅親以為民除害。把王柔放了。”
“不要放回家,她在霖州府暫時也待不下去,送到涼城女婦聯合會來好生照顧,過些日子她要回霖州府便給她回去。”
“其餘人查清原委,重罪重判,絕不姑息,無辜者該放了就放了。還有告訴王柔等她來到女婦聯合會讓她自己定奪林重的生死刑罰,免得沒了信念,送不到女婦聯合會就輕生了。”
劉飛招了招手低聲跟騎兵說了一下,趕緊來到項牧旁邊。
“哇!將軍,你說話好有道理呀,這墨姑娘這麼冷冰冰的人都被你折服了,還笑了。”
“沒事多看電視,看點有層次的電視。”
“啊?什麼是電視?去哪裡看?”
“你沒有機會看了。”
“為什麼?”
“老子沒學過造電視的專業,想學平時多讀讀書,不要只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大爺的,駕~~~”
確實如此,一個工學土木男能搞出火藥、炸彈、一定方向的爆破(不能說是定向)就不錯了。造炮彈這些還真的是術業有專攻,這可能歸熱武器專業管,他現在是沒任何辦法。
劉飛看著遠去追美女的項牧,一頭霧水,心中一萬匹羊駝跑過。
“不教就不教,怎麼還罵人呢,幸好我大爺走得早。”
“走了,主子都跑去追姑娘了,還得老子給你們發號施令呀,你大爺的……駕……”劉飛也學著項牧的語氣。
……
翌日早晨,人乏馬倦,楚王府前一個西域與項朝服裝風格的女子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