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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見到這一幕的秦頌先是一呆,再是分外無奈,心道要不我給二位開個房你們乾脆一炮泯恩仇,酒醒了再橋歸橋路歸路?
她一個旁觀者都這麼想了,當局那兩個在酒意的助長之下,恐怕也沒有太清醒。
所以江晚姿幫忙將尤映西扶上車卻杵在門邊沒走的時候,秦頌警惕心起:「江導自己沒車嗎?」
她們之前因為褚煦與盛沛是一對而有了往來,走動得不算多,但好歹不是陌生人更不是敵對。現在的氣氛有點劍拔弩張,江晚姿猜測秦頌已經知道了內情,也理解她對自己的戒備。
經紀人大多護犢子,秦頌尤甚,早些年拿盛沛當弟弟寵,現在拿尤映西當女兒寵,不意外。
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直筒褲的女人個子很高,要彎下腰弓著背才能透過沒來得及合上的車窗望進車內,江晚姿越過靠近她那側的尤映西,對秦頌道:「小舟幫我送那幾個醉鬼回去了。」
秦頌:「你可以打車,附近車不少,滴滴也方便。」
江晚姿亮了亮手機螢幕,但這個距離離秦頌有點遠,她只好口頭解釋:「快沒電了,沒帶現金。」
還不待秦頌再與江晚姿來上幾個回合,尤映西屁股向秦頌挪了過去,坐到中間,騰出了個座位。
秦頌:「……」
她後悔剛才圖省事將尤映西就近往裡扔,她再自己繞去另一邊坐了。
「你沒醉啊?」秦頌瞅了瞅尤映西,車裡沒開燈,路邊的光不夠亮,只能照出她模糊的輪廓。
尤映西歪了歪身子,頭髮上滿是酒味:「醉了,你在我眼前是疊影。」
她這一歪又確確實實是朝著秦頌,背著江晚姿的,秦頌一個頭兩個大,嘆了口氣。
本來秦頌是想在後座照顧尤映西的,這會兒江晚姿坐上車,她覺得自己於公於私都太礙眼了,麻溜地坐到了空著的副駕上。
車門關上,師傅剛從酒店那邊過來,也不用報地址了,方向盤一抹,便將車開了出去。
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只有師傅在放夜間電臺,臨港本土的節目,全方言,除了他也沒人聽得懂。師傅笑點低,呵呵直笑。
尤映西一臉難受,蜷了蜷上半身:「我有點想吐……」
江晚姿:「師傅,麻煩你開慢點。」
她們兩個幾乎是同時開的口,師傅愣了愣,哎哎地應著,立馬降下了車速。秦頌將天平上江晚姿是個人渣那邊的砝碼又取下來了一塊,如果不是一直在打量,也很難這麼及時地發現對方不舒服吧?
巫澹澹家裡有事,要過幾天才來臨港。
秦頌這會兒心裡一堆想傾述的苦於沒有別人知道這個秘密了,只好對微信備註為「烏鴉嘴」的用戶倒豆子。
巫澹澹:!!!那江晚姿是一直在盯著西西?
秦頌:沒有,反正後視鏡裡沒見到,應該是用餘光吧。
巫澹澹:再這麼用餘光瞄下去,我怕江晚姿那張神顏患斜視。
秦頌:……你可別烏鴉嘴咒別人了。
巫澹澹撤回了這條訊息。
臨港地處平原,道路修得平坦,也沒有彎彎曲曲。師傅不僅開慢了,剎車與發動都壓得輕,尤映西胃裡泛上來的酸水漸漸退了回去,睏意襲來,她頻頻小幅度地向下點頭。
江晚姿在瞥見她閉著眼睛要倒向車窗的剎那展開了手臂,伸過去的手背貼著冰涼的玻璃,掌心攤開,做了對方的枕頭。
秦頌:……
巫澹澹:又怎麼了?
秦頌這樣那樣地敘述了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沒有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