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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威點了點頭，扭過頭對阿賴說：&ldo;你知道什麼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你不過是重複幾句和你絲毫無關的話，而我付給你的卻是實實在在的鈔票，你不吃虧。&rdo;江威甩了甩手裡100元一張的鈔票，&ldo;他們都談了些什麼?&rdo;
阿賴猶豫了一下，探身向前，看著鄒濤認真地說：&ldo;你知道阿桑嗎?&rdo;
&ldo;不知道，不認識，不清楚。&rdo;鄒濤搖搖頭既像認真，又像裝傻似地說。
阿賴撇了撇嘴說：&ldo;那天，我住在錢成那裡，我起床晚，還沒起來就有人敲門，錢成從門鏡裡一看就慌了，馬上讓我藏在臥室的壁櫥裡，囑咐我千萬別出來，千萬不能讓他們看見我，我從壁櫥的門縫裡看見進來兩個人，一個高個魁梧的年輕人叫阿桑，還有一個年紀大的瘦老頭。&rdo;
&ldo;他們都說什麼?&rdo;江威問，把手裡的鈔票啪啪地的在手上摔了幾下，發出很大的聲音。
阿賴抬頭看了一眼江威手裡的鈔票，嚥了一口唾液說：&ldo;我聽不大清楚，也聽不大懂，我聽他們不止一次的提到一個人的名字。&rdo;
&ldo;什麼名字?&rdo;
&ldo;好像是什麼柯……&rdo;阿賴皺著眉，撓著頭髮想了想說：&ldo;是柯……柯利卡。&rdo;他縮了一下脖子說：&ldo;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rdo;阿賴閉了嘴。
鄒濤皺著眉說：&ldo;柯利卡是什麼?你聽清楚了?&rdo;
&ldo;不知道。&rdo;阿賴搖搖頭，&ldo;是人名，也可能不是。&rdo;
鄒濤向江威使個眼色，江威把手裡的一些鈔票又塞進阿賴的懷裡，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拿在手中，彷彿隨時塞進阿賴的懷裡：&ldo;想想清楚，是柯利卡嗎?&rdo;江威拿鈔票問，&ldo;柯利卡是什麼?&rdo;
阿賴瞪大了眼睛看著江威手裡的鈔票，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ldo;是柯利卡，這點我聽清楚了，他們提了好幾次，我記得住，但是，柯利卡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也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一隻狗。&rdo;
&ldo;他們還說了些什麼?&rdo;
&ldo;他們還提到一個日子。&rdo;
&ldo;提到一個日子?什麼日子?是月份?還是日期?&rdo;江威急轉過身看了鄒濤一眼。
&ldo;我不記得了。&rdo;阿賴擺擺頭。
&ldo;你好好想想，仔細想，認真想，使勁想。&rdo;江威把鈔票一張一張地放在他的身上，然後俯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說：&ldo;怎麼樣?這回你該想起來了吧。&rdo;
&ldo;不是月份，是天，是哪一天呢?&rdo;阿賴雙手抱住頭，眼睛看著地下，皺起雙眉，裝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
&ldo;仔細想想，你一定能想起來，你是個聰明人。&rdo;江威繼續把幾張100元的鈔票放在他的大腿上。
&ldo;我想起來了。&rdo;阿賴抬起頭，作出猛然想起的樣子說：&ldo;是21號，對!就是21號。&rdo;阿賴的臉上帶著一點激動，&ldo;一年十二個月，21隻能是日子，不可能是月份。&rdo;阿賴此時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
&ldo;21號?&rdo;江威看著鄒濤問：&ldo;哪個月的21號?&rdo;
&ldo;不知道，他們只說21號。&rdo;阿賴說。
&ldo;柯利卡?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