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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偶滴主機(大腦)嚴重當機長達十分鐘之久,主要原因就是某女(賽某女)叫我出去弄點水進去,她們四個人口渴。我做一個丈夫的義務就出去弄了四杯水進去,一開門就發現情況不對勁。古代別人說是靡靡之音,我那個時候看到的一幅畫面簡直可以直接殺死那些未經人道的小初男(流鼻血而亡)。
我看到的畫面就是傳說中的——全裸!!!雖然她們的身體我都看過,而且看了不止一次,可那時的衝擊什麼太大。本來幫她們弄來的水全被我喝掉了,可還覺得喉嚨乾澀,直冒煙。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她們四個包圍住了,是頓時明白了!她們是在犯罪!想誘使我犯罪!
在這個以男系社會形成的家裡(顯然那是不可能的),誘惑一家之主就是最嚴重的犯罪!一級謀逆!絕對是要斬立決的,而行刑的地方就在——床上!接下來的床上大戰實在邪惡之至,說出來怕我自己都承受不了,那是慘痛的回憶,我不願意想起。我只知道那時我被四個人反覆的“蹂躪、摧殘、虐待”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 …!!)
當再次看到克拉蒙德和我的副本的時候,我對他們害怕的感覺已經消失無蹤了,我的力量既然已經回來了,我還怕他們什麼?
副本道:“喲!才幾天不見,精神好了很多嘛!哪個小妹妹撫慰過你啊?不過看你身體多少有點虛,一定是做的太多。”
被別人這樣說也就算了,最多尷尬點也就算了。可是那是被“自己”這樣罵,很有種自己抽自己耳光的感覺。我為了爭回氣勢道:“我看你還好像沒美女滋潤過你嘛!在那裡日子過的很無聊吧,亡靈族的伙食不怎麼好吧。”
副本臉色微變,轉過頭跟克拉蒙德說著什麼,克拉蒙德點頭又回了什麼,因為說的是亡靈族的話,我根本聽不懂。我就比較奇怪,我懂亡靈的語言嗎?顯然不懂,為什麼我的副本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副本道:“我這是為了打敗你所以故意不去碰女人的,你又不懂了。”說好還擺出一副看到弱智的表情。我哈哈大笑道:“別這樣說,估計亡靈裡的女人要麼是骷髏要麼就是殭屍,不符合你的心意吧。”
再尷尬,克拉蒙德道:“說這種屁話有什麼用?你們到底誰比較厲害!用手上的力量來決定好了!”副本道:“就是!誰跟你在這裡爭口舌長短,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我道:“只要你喜歡。”
一拿出那把“盜版”的“烈火”,副本原本就讓我覺得陰損的面孔就變得更加恐怖、可怕,歪曲的嘴臉根本看不到一丁點跟我相似的地方。反觀我,對他的任何動作都波瀾不驚,看著我的副本就像看死人一樣,這是殺手最習慣的眼神和對生命的態度。
出手了,比我相信的還要快,我都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快成那樣嗎?我知道這個時候我的命就懸在一根線上,動作稍微一慢就會被擊中。做為我自己,我更知道我的副本一出手就必然是殺招。思慮不到一秒,我也動了起來,自信自己的速度絕對不會被副本追上。
這樣的決鬥,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麼好,我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我們甚至連刀都沒碰到一下,很明顯某個叫克拉蒙德的傢伙有點不耐煩了,打了十多分鐘我和他連個照面都沒碰到。
因為注意了一下克拉蒙德,速度慢了下來一點,我的前方突然就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啊哈!”然後我就感到有利刃向我揮來,趕忙迴避,可胸口這裡還是被刀劃出了一道傷口。我摸了一下傷口,心中有點氣餒,早知道就不注意這個“閒人”了。
我清楚的感覺到那道傷口滲出來的血因為我的快速移動,到處飛散,甚至在那塊區域造成了血霧的效果。我在移動的時候還能看到副本的動作,什麼時候靠我近什麼時候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抓準一個機會,我一刀斜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