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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溪跟在她身後,脊背僵硬的掐緊指尖。
賀其楠聽身後觀眾席又在議論:「好感人啊!鬱工特意趕來報恩的。」
她爆笑得厲害,彎腰捂肚的直喚「唉喲」。
後臺休息室。
鬱溪鎖門的時候還勉強保持鎮定,可向江依這邊走來時,眼瞧著江依笑望她,已亂了心神,不知怎的就踩在江依鋪展的綠裙子上,膝頭一軟跌在江依身上。
江依懷抱再次托住了她,摸摸她的頭:「小孩兒。」
鼻端一陣異香,帶著江依身上獨有的暖意,她展臂抱住,一直梗在喉頭的話終於水一般流出:「好想你。」
臉埋在江依發間猛吸她氣息。
因為這段時間的忙碌,她倆確實太久沒見。
不見的時候覺得還能忍,可剛才一見,想擁抱親吻的慾望壓也壓不住,就連江依走向後臺的步子她都嫌慢,忍得她肩膀發僵,要不是那麼多人看著,恨不得將人打橫抱起。
又怕動作莽撞,顫著手指去輕抬她下巴,一點一點吻過去,落在江依唇角和臉頰,像慢抿著冰淇淋的巧克力塗層,半天不敢咬碎那甜蜜。
反而是江依雙掌托住她臉,不再許她亂動,霸道的吻了上來。
那是跨越時間的一個吻,幾乎燙著她的靈魂,灼熱的巖漿焚毀萬物,只剩赤條條的慾望。
她去剝江依的禮服前,用最後理智問了句:「貴麼?」
江依哂笑:「姐姐有錢。」
帶點兒調侃的語氣,仿若回到十年前在祝鎮當球兒姐的那個夏天。
事實是江依現在的確很有錢,鬱溪轉念一想:我也有錢啊!
一件薄薄禮服不再成為各種意義上的阻礙,似曾經包裹著花苞的花萼,在花朵灼灼盛放後成勉強掛住的依託。
鬱溪臉埋在一片柔軟裡,近乎貪婪。
她又熱又急,沒功夫再去問那些「是不是這裡」、「是不是那裡」的蠢問題,江依像一塊磁石,吸走了她的全部理智與神思,包括江依在紙上寫畫過的那些、還有孟辰辰給她看過的那些,她全都渾忘了。
外面好像有人敲門,並不真切,又聽好似賀其楠聲音傳來:「休息室有人在用,我們去那邊。」
她什麼都顧不得,只覺得禮服設計太繁瑣,還是江依自己解開,又從手包裡翻出手消液給她。
休息室沙發吸著人陷進去,來不及拋遠的禮服墊在身下,鬱溪覺得周身的熱氣從後頸毛孔冒出,卻仍不及指尖滾燙。
休息室牆大概很薄,江依聲音很悶,細細碎碎,從半咬的下唇淌出。
她胡亂的去吻,憑著一腔衝動,吻江依的唇和鼻尖,又一路吻到眼睫。
唇邊濕漉漉的,這才發現那纖長睫羽上沾著水光,她慌得停下來:「你哭了?」
江依卻拉著她繼續。
她沒哭,只是眼底的水光沁出來,和額頭鼻尖的汗,還有更深處的潤澤一樣,讓她整個人水汪汪的。
禮服皺成一團,沒法再穿,小小休息室,溢滿旖旎的氣息。
江依軟軟癱在鬱溪懷裡不願動彈,鬱溪摟著她,指尖繞著她柔軟的捲髮,眼神都放空。
她這才發現自己以前那些蠢問題,實在問得多餘。
就像答題時,你是知道自己沒答對,才有那些惴惴不安的疑慮。
她唯一剩下的疑問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依聲音透著懶倦,就更嬌軟:「什麼?」
「就是,好久不跟我……那個。」
待到她意亂情迷,忍無可忍,灼熱的慾望把腦中思考和心底慾望都消融,只剩下一腔衝動的本能。
反而就對了。
江依散漫的笑,眼皮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