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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他倆要目瞪口呆。
其實，莫說他們，前幾年第一次看到春晚的時候，全國人民乃至全世界，又何嘗不是“長見識”。
巨龍昂首，正待崛起。
一如那盤坐在輪椅旁的少年，挺胸抬頭，目光堅定。
跨年鐘聲敲響之後，楚渢霆帶著湯姆和蓋爾，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離開楚府。
祖母李曉曦忍不住溼了眼眶。
祖父楚霸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抬頭看了看天，當先轉身回屋。
不知是想看硝煙中的天色什麼時候放晴，還是眼中有什麼蓄滿了要溢位來。
轉過街角的時候，湯姆、蓋爾、楚渢霆三人，先後向路旁的陰影望去。
看來在這萬人空巷、舉國歡慶的時刻，還有人在堅守崗位呢。
不只此處，也許還有千千萬萬個戴著藍色帽子的雪人，仍然努力在自己平凡的崗位上，為人民服務。
“不悔姐姐？”
楚渢霆兩手虛抬，倒不是太極拳起手式，而是要示意旁邊滿身戒備的“青龍”、“白虎”，不必如此緊張。
篤篤的聲音響起，黑暗中出現一個梳著丫髻的姑娘，穿著一身雪白的漢服，外面披著白色披風，好像武俠電視劇中的女中豪傑。
“要叫‘姑姑’。”
果然是楊不悔。
“不悔姐姐，新年快樂。”
楚渢霆雙手抱個拳，彎腰唱了個肥喏。
楊不悔一個閃身來到近前扶住楚渢霆，青龍白虎二人只看見一道白影閃過，不禁相顧駭然。
這速度，要真是對他們不利，除了幻影移形，其他的魔法都沒啥用，也來不及。
“哎呀，客氣啥，可沒有紅包給你哦。走吧，跟我去黑冰臺看看，你彪叔可是念叨你好幾天了。他倆一起吧，出來巡邏的可不只有我。”
“嗯。”
“聽說你母親也失蹤了？”
“我這次出來，也是為了找他們。”
“等你長大之後再去吧，到時候我跟你一起。”
要不是楊不悔領著，這黑冰臺“九曲十八彎”的第一道彎就得讓三人費一番周折。
第三道彎的時候，楊不悔給湯姆和蓋爾各自安排房間，美其名曰“早點休息”。
然後竟然不是繼續轉彎，而是直接衝著一面牆撞去，而且竟然絲毫沒有阻滯地來到一片開闊地。
也不知道當時設計此處的人，是出於什麼心理建設。
開闊地的正中有塊大石頭，楊不悔踩在石頭上，兩人周圍立刻呈現一個圓，圓內地面突然陷了下去。
這一下尷尬了，楚渢霆平時就時刻不停地運轉著“舞空術”，那是真的踏雪無痕，所以此時第一個表現不是掉下去，而是浮在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