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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對皇上忠心耿耿,最後也是為了皇上而死。」杜塵瀾本想問紀昭當年到底知不知情,然而他突然止住了話頭,現在問這些,根本沒意義了。
紀昭在服毒之後,也只說歸還皇位,對此事隻字未提,看來當年是知情的。杜塵瀾只是為顧玄瑧不值罷了!真心相對,換來的卻是對方的猜忌和陷害。
「你父親確實是重情重義之人,當年昭兒一直下不了決心,最後在朝中勢力的逼迫之下,選擇了聽之任之。對於昭兒來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後悔和遺憾的事。我活到現在,就是為了等你來找我。希望你看在昭兒與你父親的交情上,讓他葬入皇陵,給他留下最後一點體面。」
說到此處,廖氏已經是淚眼婆娑。
杜塵瀾頓時冷笑出聲,「他與父親的交情?什麼交情?背後插刀的交情嗎?朕只想問你,朕的長姐是誰殺死的?」
「是我!因為他一直猶豫不決,還護著那孩子,我便將那孩子搶了過來,扔進了井裡。」廖氏不敢抬頭看杜塵瀾,這麼多年,她一直忘不了那孩子的眼神,更忘不了那一刻昭兒對她露出憎惡的表情。
杜塵瀾霍然起身,甩門而去,對候在院子裡的四喜道:「去送她最後一程吧!」
四喜連忙應下,端著一隻精巧的託盤,進了屋子。
「了靜師太!皇上賜下白綾與鶴頂紅,您自選吧!」四喜將託盤放在了桌上,隨後命人將要掙扎護住廖氏的碧柔給拖了出去。
「杜塵瀾!當年你科舉入仕,昭兒明知你是顧玄瑧之子,卻依舊選了你做狀元。你能登上皇位,完全是因為他的愧疚所致。我勸他殺了你,他卻捨不得下手,最後卻死在了你手中。我只有一點要求,讓他葬入皇陵,給他應有的體面。他這輩子為了這個位子殫精竭慮,並沒有享受過多少帝王的榮光,難道就這點請求,你也不能滿足嗎?」
廖氏趴在窗臺上,看著杜塵瀾快步走出了院子,心有不甘地咆哮道。
杜塵瀾深吸一口氣,看向守在院外的周綿,「將紀昭葬入皇陵!」
周綿頓時跪倒在地,不禁老淚縱橫,「多謝皇上開恩!」
馬車駛過十里亭外,車內之人敲了敲車壁,讓趕車之人停下。
撩開窗幔,車內之人看向十里亭處。上次是他替那人送行,當時還是早春。寒風刺骨,一如他當時的心情一般,迷茫中帶著沉痛。
如今他再次經過此處,卻是他自己要遠行。一路輕車簡行,不過是兩輛破敗馬車,從尊貴的王府世子淪落成為庶民。
「走吧!」萬煜銘轉頭看了一眼車內正在剪窗花的父親,輕聲對車夫說道。
自從他們敗了之後,父親一時受不住打擊,竟然瘋了。萬煜銘深深嘆了口氣,想起往日父親的威嚴,如今成了這般模樣,不禁淚從中來。
「要遠行,為何不與我說一聲?」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萬煜銘立刻抬頭去看。
「這些破爛玩意兒還給你,我看不上!」少年將一隻大匣子從窗戶中扔了進去,被萬煜銘一把接住。
他疑惑地開啟了箱子,發現竟然是一疊厚厚的銀票和幾張地契,而其中竟然還有一枚黑色的令牌。
他連忙抬頭去看,卻只看見了杜塵瀾遠去的背影,對方縹緲的聲音傳來,「日後憑此牌可來京城找我!」
萬煜銘不禁拉起了嘴角,眼中帶上了笑意。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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