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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璐驚愕地看著這一幕。
——世界上有一種人, 天生與陰邪為伍,陸汀就是這樣的人。
陰邪之氣對這種人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要他們願意,走陰還陽, 飼養邪物,甚至可以讓邪祟聽命於自己。
梁璐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不敢再停留,踩上窗戶跳了下去。她身輕如燕,著地的瞬間後頸猛地刺痛。她下意識捂住面板, 掌心碰到了一個堅硬的, 小小的, 會爬動的東西。
可等她再仔細感受的時候,那東西不見了,彷彿剛剛只是她的錯覺。
陸汀的腳邊,躺著幾片碎玻璃, 梁璐身上的是新成的蠱, 被放出來的時候, 蠱蟲正好吃掉最後一隻蟲, 匆忙滴血後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
他不確定,這東西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場。
三個男人還在地上翻滾,陸汀一靠近他們就像見到鬼似的往後蠕動。林歸的鼻尖幾乎抵在陸汀頭頂,他輕輕的聞了聞。
「好香。」
陸汀:「……」謝謝,你好像個變態。
越過三人去到地下室,發現所有監控竟然都是雪花,陸汀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陰氣影響了磁場才會這樣。也好,這樣一來小區裡應該也沒有拍到自己。
烏雲已經散開,一縷陽光落下來,溫柔的籠罩著別墅區。
突然颳起來的陰風停了,變成微風拂過花草。陸汀路過保安室,被叫住了,保安質問他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陸汀說:「起風的時候。」
保安眉頭一皺,正想開口,對上青年清亮的目光,忽然什麼也問不出來了。他感受到了一股陰冷從對方身後散發出來,好似有一頭看不見的怪獸站在那裡,正不耐的盯著他。
嚥了咽口水,保安梗著脖子說:「你走吧。」
陸汀茫然:「什麼怎麼了?」
李騫嘴唇翕動幾次,最終抿成了一條直線。或許連陸汀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周遭縈繞著一種與他截然不同的氣息。
那氣息的存在並不強烈,卻令人心頭髮涼。
這感覺就是化成灰李騫都不會忘記,沒走,陸汀請的那個東西根本沒走!而且存在感比之前更強了!
李騫僵硬的發動汽車,往回走了不到十來米,兩人發現路邊停了一輛麵包車,而車裡沒有人。
陸汀:「汪彭澤的車?」
李騫回憶著車身上卡通扳手的貼圖,「是他。」
「他一路跟著我們?」陸挺驚訝,汪彭澤的跟蹤技術也太好了吧,他們一路過來竟然沒有發現。
李騫習慣性的想用手指敲打方向盤,意識到另一個存在,關節瞬間就僵硬了。他清了下嗓子,做賊似的聲音壓得很低:「沒兩把刷子怎麼當狗仔。」
陸汀難免想起汪彭澤特殊的行事手段:「汪彭澤有所屬公司嗎?」
「沒有。」說到這個,李騫也疑惑起來,「每天費那麼大勁兒跟蹤偷拍,卻只曝光不賣錢,他拿什麼支撐生活和行動開銷?」
陸汀回憶著汪彭澤的面相,濃眉大眼,臉盤微圓,耳垂比普通人稍微大一點,這是福相。
「可能是個富二代吧。」
李騫從後視鏡裡看了眼青年,低聲說:「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他面相生得好,家裡條件應該不錯。」陸汀說完看向李騫,見對方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你可不是富二代的命,努力奮鬥吧。」
李騫:「……」
汽車進了鬧市區,兩輛救護車從車旁經過,向他們回來的那條路開去。
李騫趁著紅燈的工夫,看向救護車閃爍的車燈:「是去別墅區的吧,宏德光會怎麼樣?還有你說的那個女人呢,她還會不會作惡?」
「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