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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咂摸,是不是能品出一些酸味來?
多荒唐的事呀!一個燒餅拓片,居然把堂堂的金石大家給蒙了!要知道阮雲臺不是一般的金石專家,他在金石鐘鼎學術研究和鑑定方面有相當深厚的功力,而且給後人留下許多藏品和著述。
也許瑕不掩瑜,“燒餅”事件並不影響阮大人的“成就”,可是即便是這麼有名的大家也有打眼的時候,是不是說明收藏界的水太深了?您是不是由此能想到了《畫蟲兒》裡的人物?
《畫蟲兒》說的書畫收藏,不是金石收藏,雖然金石收藏比書畫收藏要難,但書畫收藏的水比金石收藏要深。假畫兒是當前書畫收藏的禍水。這股禍水並非始於今天,您看幾十年前的上海灘不就有楊渭泉的畫兒欺世盜名嗎?當然,跟現在做假畫的那些人比起來,楊渭泉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這也正是我寫《畫蟲兒》的初衷。
。 想看書來
自序 品的是味兒(3)
說到“畫蟲兒”馮爺,您也許會問,生活中實有其人嗎?是的,我想所有看過這本書的人都會提出這個問題。
其實,在此書出版前,已有朋友看過書稿問我,你寫的是不是誰誰?也有朋友對我說,馮爺的做派和性格很像誰誰!當然也有人說我寫的馮爺有點離譜兒,生活中哪有這種人?有人甚至對書中的一些細節提出懷疑,他們天真地問我:生活中能有這樣的事嗎?
對於這些,我不想多說什麼,我之所以在前面講那兩個段子,其實就想告訴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生活中的許多奇人奇事,是我們難以想象的。就人物性格而言,也許我塑造的馮爺這個形象太典型了,所以才讓許多人看了這本書以後產生聯想,甚至對號入座兒。其實,馮爺如同阿Q,他不是真人,又是“真人”。難道您在跟北京的爺兒們接觸當中,沒體會到他們身上也有馮爺的爺勁兒嗎?
我一直認為看小說別光看故事,要在故事中品人,當然還要品味兒。對我的小說,我不想“轉文”,說句俏皮話吧,我的小說屬於旱香瓜,另一個味兒。
看《畫蟲兒》,您主要還是咂摸它的味兒。讓書有味兒,是我的追求。就寫作而言,寫本小說並不是難事,但寫出味道來卻不容易。如同炒菜一樣,您說炒菜是難事嗎?可是特級廚師炒出來的菜跟一般人炒出來的菜,味道就不同。這就是烹飪藝術與一般炒菜的區別。
為了能讓炒出來的菜有品味,也就是說,讓我的小說有京味兒,我做了幾十年的努力。說到這兒,我得感謝京味兒畫家馬海方先生,海方跟我是多年的朋友,跟我一樣,酷愛京味兒。當然,我是在文字上追求京味兒,他是在作畫上追求京味兒,而且他的京味兒畫已自成一家。海方平時畫事很忙,很少給書配圖,看了我的小說,他覺得對路兒,放下了手裡的活兒,不辭辛苦,非常認真地給這本小說配了二十五幅插圖,每幅都很精彩,讓我備受感動,海方的京味兒畫兒給這本書增色不少。我在此要感謝我的這位好友!我的小說和海方的畫兒京味兒濃不濃?還得由您來品。不多說了,您上眼吧!
以上是為序!
2008年3月22日
於北京如一齋
畫蟲兒 第壹章(1)
馮爺,他的大號響。響遍了京城的書畫圈兒。他的大號,像是帶響兒的麻雷子,京城玩字畫兒的主兒,說不認識馮爺,那您的身子就會矮下去多半截。以馮爺的心氣兒和做派,這話還把他給說小了。照他的意思,不知道他的名號,乾脆說,那叫不懂得什麼是玩字畫兒。
他就這麼大的範兒【範兒——本是戲曲術語,指技術上的規範或法門,後來用於北京土話,即派頭大、架子大的意思】!馮爺,京城有名的“畫蟲兒”,甭我多說了,想想吧,麻雷子點著之後有多大的響動,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