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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面紗了,清樂,幫我拿琴,走吧。&rdo;
從不來煙花之地,因為花蠻兒麼?因為他只鍾情於花蠻兒,於是一切的庸脂俗粉都如不得他的眼。對於這樣深沉的愛,她怕是一輩子也無法擁有吧。
將書放下,猗房起身,平靜地在人的帶領下朝蕭逝之所在之處走去,清樂也明白了她的用意。老鴇看著,總覺得有些異樣,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ldo;王,那並不是平南公主,為何還來此地呢?&rdo;若奴真真是對這地方反感,那濃烈的脂粉氣讓他快透不過氣來,上一次來了之後,所有的行當都狠狠地搓洗了一番,還加入了蕭國特有的薰香才將那嗆人的味道驅除。
&ldo;實在是覺得世間不可能有感覺如此相像之人,本王要來最後確認一次,若不是,也就死了心了。&rdo;
蕭逝之那日離開煙雨樓後耳畔始終迴響著朧月夜流轉的琴聲以及她從屏風後離開時那一抹淡然的白色的身影,他越來越覺得朧月夜便是猗房,試問,這世間,還有誰能像她般孤清到眼中沒有任何事物的存在呢。
&ldo;蕭公子,今日我們朧月夜姑娘願意相見,請移步曼珠廳。&rdo;
蕭逝之心中大喜,但卻又有些忐忑,若那人是猗房那他便帶她走,因為鎮南王讓她淪落至此,他已不需要任何理由將她帶走了;但是,若那人不是她呢,想著,他的心又有些失落了。朝花向晚,總是做夢人的一相情願,不能消世間風雨,只能看一場美麗的花落人亡,艷骨留香,風流委地。
一行人,在煙雨樓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曼珠廳,屏風後面,依然是那個孤獨的身影,蕭逝之的心顫動了一下,而後在屏風外的椅子上坐下,若奴和南神分別站在他的兩側。
屏風後面的人輕輕地揮了揮手,原本為蕭逝之帶路的人便關上門離去了。
&ldo;上次與姑娘琴簫合奏,簫某念念不忘,今日再來叨擾姑娘,還請姑娘莫要見怪。&rdo;蕭逝之的一言一行中總是透露著無限的優雅和儒氣。
清樂將屏風掀開,坐於屏風後的女子慢慢抬起頭來,今日他身穿一襲素色石榴裙,淡黃色的棉衣,裙上帶有粉色的綢帶,美麗的秀髮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帶著一條粉帶。絲帶上還有著梅花的香味,同樣帶著一個玉手鐲和一條白色玉墜身上還散發出淡淡的胭脂香。
原本坐於椅上的男人在見到屏風後的容顏時,慢慢地站了起來,一直走到她的身邊,掩飾著內心的激動,小心翼翼地喚道:
&ldo;猗房?&rdo;
他不敢太大聲,生怕這眼前的景象不過是自己想像過度以致產生了幻覺,此刻,其實是在夢中的。
&ldo;是我,蕭王。&rdo;
猗房起身,那裙邊若有似無地從琴上拂過,那琴跟著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嘆氣。
蕭逝之像個小孩般不知所措,竟在房中來回走了兩圈才再次回到猗房的身邊:
&ldo;真的是你,我就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會錯的。&rdo;
&ldo;帶我離開!&rdo;
正當蕭逝之高興到忘了問她是如何流落至此,上回為何不願以真面目是時,猗房冷靜地開口。
蕭逝之斂下了笑容,認真地看著猗房的眼睛,執起她的雙手,那冰冷的感覺讓他的心深深刺痛:
&ldo;猗房,便是從此以後,白日點起煙花夜裡挑起燈籠,鋪滿天絢麗,本王都只為博你嫣然一笑。&rdo;
猗房偏過頭,不看他的眼睛,只淡淡垂眸說道,&ldo;我要離開。&rdo;想著段世軒現在也在煙雨樓,她的心變緊了一下,彷彿,他就在不遠處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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