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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這張嘴啊,什麼我的心上人,我兩除了同學關係,沒有任何其他關係。再說了你不知道啊,他們3個是一起來的,看這架勢,今天想找地方打牙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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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跟著田苗苗、張桐出走教學樓範圍,張桐對著田苗苗一笑:「苗屁屁,我的任務完成了,回了啊,還得洗衣服呢。」
田苗苗嗔怪的說:「你就不能跟著一起啊,又沒有外人。」張桐微微一笑接過田苗苗的課本,抱著書飄飄然的走了。
田苗苗忍不住嘆了口氣,張桐的性子說好聽點叫淡然,說難聽點就是冷漠了。心裡面藏著太多事兒,即便是田苗苗對她的瞭解也就僅僅是冰山一角。
人一旦形成了這樣的性格,在集體生活中是會受排擠的,排擠是怎麼形成的?不合群就是最大的引子啊!起初大家有什麼活動都叫你,可你每次都找藉口或者乾脆的拒絕,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喊你了。這樣就陷入了惡性迴圈,人際關係差,資訊獲取速度差,時間久了和同事的隔閡、分歧也就越來越大。最好的證明就是這才來一個多月,特招班裡其它女生已經大多數活動都不會叫她了,因為叫了她,她也不一定去。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樣。
高翔站在旁邊,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怎麼不是老同事聚一聚麼?這張桐咋先走了?忍不住問了句:「苗苗,桐桐怎麼就走了,就剩咱兩了,去哪兒搓啊?」
「搓搓搓搓你個頭!就知道吃,廢物點心,跟我走,我有事兒和你說!」田苗苗本來就不爽,讓高翔這一問,更是沒好臉了。瞪了高翔一眼,帶著他拐上了另一條路。
一路上田苗苗也不說話,高翔更加的忐忑不安了。眼見越走越遠,這都快到4號訓練場了,這個訓練場是新落成的,是一座標準的400米障礙特殊訓練場。外圍沿著塑膠跑道種了一排香樟樹。
高翔喊了句:「苗苗,別走了,就在這說吧,再遠了一會熄燈號不好往回趕。」
「走到那邊去」田苗苗指著訓練場的西邊,那裡有一個小小的觀察點,這樣的觀察點一共有3個,遍佈在400米障礙的行進路線上。是給記錄員觀察和記錄成績用的。兩人爬上觀察點,田苗苗撐著欄杆對高翔說:「高翔,你和龔倩發生了什麼事?」
高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田苗苗不耐煩的又問了一次,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今天田苗苗把他叫出來,竟是為了這事兒。高翔心虛的觀察著田苗苗的表情,一股做賊心虛的味道蔓延開來。
「咳咳挺好的啊。我和龔倩沒發生什麼事情啊」
顯然某人的狡辯,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田苗苗轉過身來,抱著雙臂用審視嫌疑人的眼光就這麼看著他。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行不。我兩真沒啥事,你不都知道麼,就那天白天上課的時候我兩打賭,她賭我不敢來你們宿舍把她約走;後來我不就去了麼,所以如你所見我贏了。」
「你兩齣去之後,就沒再發生點什麼事兒?」田苗苗總算有了回應,高翔懸著的心也開始下降,既然否認了開頭,就要否認到底,不然那就是作死。
「真沒了,在武警訓練基地,能發生什麼事兒?」高翔心裡有鬼的眼神飄忽不定。
「是麼?你吃飽了撐的,自己給自己左眼一拳?」田苗苗玩味的說。
「額這」看著田苗苗,高翔支支吾吾起來。不是編不出瞎話了,而是面對關心你的人,不願也不能繼續編瞎話了。
孩提啟蒙之時,文化不高的老爸吃力的拿著張紙,上面抄了一段話:「孟子曰: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無辭讓之心,非人也。無是非之心,非人也。」這段話高翔不記得背了多少遍,抄了多少遍,當兵入伍的前一夜,父子促膝長談,老爸親手給他倒了杯酒,對他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