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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的印記卻在五行奇珍的折射下,四處亂彈難有停頓。
使他忙接了印,直奔中央,在那等著的,是持杏黃旗的姜尚。
“殷郊,前頭有一百張犁等著你。”他迎面一喊,殷郊勒馬,“我不曾得罪你,又何苦處處相逼?”
“你發了誓,怎能免禍?”姜尚此話僅換來方天畫戟一刺,當杏黃戊己旗張開,萬朵金蓮花托戟一收,殷郊兵器脫手。
深怕番天印用於此時,會被金蓮花所收,殷郊忙轉身再趕,待來到正西,竟見廣成子持旗等在那。
“師父?”殷郊神情一愣,不知他會否念在師徒之情放自己逃路,又憶起昔時失手的一戟,臉上乍紅乍白,再也無語。
廣成子攤開聚仙旗,彩雲繚繞,異香四溢,他臉上滿悲卻是無法揮旗。
師徒二人沉默相望,殷郊緊握番天印卻僅是與他對視,半晌,他下馬一跪,“求師父放我一條生路。”
“還來得及,徒兒,你回頭就好。”
“不,我既選了商,就不會回頭。”他固執如昔,廣成子卻仍下不了手,姜尚要他將殷郊逼向死地,可他……
本以為今朝定會沒命,現見師父神情閃爍,殷郊再磕三個響頭,“師父。”
“罷、罷、罷!”廣成子抽身一退,在後方路徑終端是無數山嶽,“你若去得成,就自行去吧!”
“謝師父饒命之恩。”殷郊再叩首,起身後上馬奔前,背後廣成子落寞不語,連到了此時,他都不知悔改,一切功夫全都白費。
當他無言遠望,姜尚乘四不像來到,“情形如何?”
“我放他過去了。”廣成子苦笑,“好歹養了他十多年,殺不下手。”
“他與你過招了?”姜尚一問,他搖首反駁,“他跪地求我──”
“那你何不跪地求他?”姜尚此話說來可笑,卻說不定能讓殷郊住手,廣成子再沉吟,忙駕雲趕向前去。
就在正北坎地的山前,殷郊對天祝叮�溉羰翹煜邏€屬恥戢,折啞烈一印將山打出一條路來。”
祝罷,他祭起番天印,一聲巨響把山打裂,正是一條通道,他不由得大喜,卻見道路狹窄,只好下馬欲獨自走過。
忽聽一聲炮響,通道那頭衝來一隊兵馬,駭得他才待回頭,背後亦傳來兵馬之聲,無法之下,他借土遁向上一竄,頭方冒出山尖,姜尚雙手一合,山又合在一處,他的身子被山夾住,三顆頭露在上方。
無數人馬往山上趕來,可第一個到的卻是廣成子。
他滿臉是淚的跪在他面前,“徒兒,你究竟何時才會改?”
九仙山上,由他養大的獨他一個,可廣成子一跪是否真能換他的改變?
在他背後上山者漸多,姜尚、文殊與赤精子站在那,“誰要動手?”
一聲喝問裡,廣成子攔在殷郊身前,“你們不能動手。”
“廣成子,出口有願,他既發了誓,就該應誓。”文殊瞥他一眼,喚來武吉推上一張犁,眼看他的無情,廣成子還待開口,姜尚到了眼前。
“文殊一向說到做到,你是勸不了他,還是快快讓身,犁下他頭交差。”
“可,他是我徒弟,我怎能讓?”
“你若說服不了他,就休怪我們出手。”赤精子擠眉弄眼,對廣成子示意,殷郊望著二人舉動,心底明白他們用意。
師父不想見他身首異處,是可想而知,至於赤精子師叔的援手,該是為了殷洪而來,殷郊被困在那,腦中思緒滿靈敏起來。
彷彿有啥事是他不曾去想,為了商活,是因為那是他曾經的家,但連殷洪都不在的地方,還能算是他的家嗎?
師父為了勸自己,甚至不惜跪在他眼前,更替他與幾名師叔交涉,可他總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