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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姜尚拉起魚竿,上頭的魚鉤依舊是支針,「做很多事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望著釣不起魚的魚鉤,姬昌倒是笑了,「賢者也釣上大魚了。」
由武吉再加上一群唱著歌兒的漁夫、樵夫,走了漫長一段路才發現,其實一切事情全系於自心。
若不認定該走出封閉的西岐,為天下苦惱的百姓出一份力,賢者亦不肯來到自己身旁,就像在羑里七年磨去的壯志,在一小段考驗裡再次迴歸。
「我也該面對歷史的重擔,走出屬於我的人生。」
姬昌聽、看著渭水的風與水,一片空曠裡又像塞滿無名事物,姜尚淡瞧他一眼笑了,「太沉重的未來有時會壓垮人,不反對的話,我來幫你吧!」
二人相視一笑,外表是一老一少可是實際年齡卻十分相近。
姜尚拉起姬昌,二人結伴往外走去,外頭的軍隊已等得有些不耐煩。
此時姜尚已下山整整八年,他八十歲得遇文王姬昌,時來運轉的他被封為右靈臺丞相,開始了治國安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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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絕塚,盤繞於其上的黑霧靜靜敞開,光明籠罩上方。
乘黃展翅欲飛,人頭鳥橐蜚在外頭等待,紀雲曉與蚩尤正在話別。
「即使一切行為沒有意義,你仍要去做?」
「就算一切沒有意義,我也會繼續去做。」
蚩尤無話再勸的走出夜色,二人第一次見到對方。
他,是遭一層黑暗包圍的存在,黑髮黑眸襯著微褐膚色,頭上有二隻尖角隱隱帶著雷電之氣,看似沉鬱的容顏裡帶著一分無情。
他,與自己相似的黑髮黑瞳,卻是一頭短髮襯著過白膚色,年紀看來很輕卻像經過許多磨練,眼神裡總夾雜幾分自信。
「來日總會有個像我的人來到你眼前,在那之前,姜尚的心仍有變數。」
「天劫真像你對老子說得那樣?」是人類自己招來的毀滅,更是天與自然給人類的懲罰?
「我就是天劫。」蚩尤笑了,而紀雲曉忍不住投來疑惑的一眼。
「姜尚、申公豹和某個未成氣候的生物,也會成為這世界裡另一個天劫,在那之前,你究竟能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呢?」蚩尤輕笑欲退回漆黑之中,紀雲曉猛往前跟進一步,那片厚重的黑霧一點都不傷人,它唯一擁有的是永無止盡的悲傷。
「天劫是為了傷人才存在的,那你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天劫不是為了傷人才存在,天劫一形成時都以為存在的意義是毀掉人類,可是在這之外還有些事更該去做。」蚩尤所解釋的天劫,對紀雲曉來說有些詭異,導致封神計劃開啟的天劫,與蚩尤口中說得天劫好似不太一樣!
姜尚、申公豹再加一個未成氣候的生物?這三者又能造出什麼天劫?
「你的話,我還是不懂。」紀雲曉認了,他雖然已能離開這裡,可卻又不想離開,若不理清天劫之意,他就枉費在此困上這麼長的時間。
蚩尤回了一聲笑,在黑霧之中顯出了一樣場景,那是一處平野,是涿鹿之戰上演的舞臺,二方人馬以地、海、空三方面各自陳列,在無數人類兵士與獸人兵士之中,有三人矗立於中心。
相對佇立的他和他們,是蚩尤與……
「那是軒轅和嫘祖。」蚩尤懷念的伸手指認,紀雲曉點點頭。
畫面中的三人對話著,就在話不投機後,蚩尤平靜的神情變得噬血冷漠,軒轅推開嫘祖,二人慢慢往上飄飛,雷勁四處喧囂,不分敵我肆虐吞噬。
遭雷擊中者,剎那就化飛煙消逝,當死得人與獸類數目越來越多,畫面裡的蚩尤更被一團黑霧籠罩,笑聲隱隱刺耳。
「軒轅,你能打得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