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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旋身,目光鎖定謝昭,對著立麥喊道,“小爺今天開心,年年肯定對我印象深刻!”
醒途的音響是數一數二的好,這一嗓子吼下來簡直三百六十度立體環繞,整個包房只剩睡死過去的韓銘沒受影響。
薛皓手一抖,差點把骰盅都抖到了地上,等回過神,立馬不甘示弱地拿起手麥吼回去:“年年年年年年,夠膽兒的別在這耍酒瘋,去喊姐姐啊!”
小鄒就站在音響底下,音浪一撞,差點摔到地上,和旺仔有得一拼的大眼睛眨啊眨,愣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凌哥,這隻耗子我替你lo了!”。
謝昭倒是沒說什麼,收起手機,按了按被炸到的耳朵,拿起百威喝了一口,站起身。
“昭,再玩會兒,這倆小子喝大了就這德行。”凌司夜以為他要走,跟著站起來留道。
謝昭被籤進dnt的時候,他剛好也從二隊被提上來,五年隊友,就聽謝昭抱著吉他唱過一回,後來別說唱,連吉他影都再沒見過。
儘管如此,凌司夜仍然記得謝昭有副好嗓子,不是那種經過訓練的體系性好,是唱得很自然、灑脫,認真聽就會跟著他一起難過的好。
“不走,我好久沒唱了。”謝昭無所謂地笑了笑,從薛皓手裡接過話筒,半靠著沙發,承著jackn的歌往下唱。
紅紅綠綠的鐳射光線跟著伴奏從大螢幕上劃過,翻滾的字幕也漸漸隱沒,封閉的包房裡只剩下了一個人略顯沙啞的哼唱。
“教堂的白鴿不會親吻烏鴉,
就像我配不上星空下的她,
時間怎麼就走到了晚霞,
我們笑著說沒有辦法。
教堂的白鴿不會親吻烏鴉,
海的故事只有海鷗來回答,
遲來的陽光救不了枯萎的花,
和我告別吧……”
本身也只剩個結尾,唱完謝昭就把話筒插進話筒架,一屁股坐回沙發,點開app store,重新下載微博。
“絕了,昭哥歌唱得這麼好,怎麼沒聽你們吹啊!”羅躍用手肘碰了碰凌司夜,驚道。
“我吹他就會唱了嗎?”凌司夜悠悠然抿了口酒,拿起骰盅在他面前搖了搖,“再來?”
“不!來!了!”羅躍手一擋,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又不是薛皓那個缺心眼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