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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眾人皆驚! 任誰都沒想到,那個人盡皆知的廢物太子,今日竟然如此猖狂。 臨死前的最後一舞? 如今皇上駕崩,最大的靠山塌了,他這個名實存亡的太子,拿什麼自救? 想到這裡,周圍的太監宮女紛紛暗中譏笑,而那林文昌臉色則是鉅變,臉龐扭曲在一起。 心中怒火澎湃,渾身驚顫,當即便抽刀怒吼道:“混賬,我宰了你!” 他已快古稀,又是老來得女,可以說是對這個女兒寵愛至極,卻被這個該死的狗東西給糟蹋了? 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 看著怒火沖天的林文昌,張恆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林雅安是太子妃,就算是將她扒乾淨丟進男人窟裡,與你又有何干?” “倒是你這個狗東西,父皇剛仙逝便敢對本宮拔劍相迎,是想造反?” 張恆聲音冰冷,目光凌冽,死死地盯著林文昌。 後者渾身都在顫抖,眼中的怒火似要化為實質,可手中握著的劍,不敢再向前半分。 “好了!”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皇后,忽然發出一聲冷呵,嚇得周邊的宮女太監,連忙跪在地上。 只有張恆一人,站在原地。 望著那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眼底火焰騰昇:“還請母后移步正殿,兒臣有話想對娘娘說。” 聞言,皇后鳳眸微蹙,眼中露出些許疑惑。 但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她還是點頭應允:“好,本宮跟你去。” 在皇上駕崩的那一刻,張恆就已是必死之局,她很期待,這位廢物太子,還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剛踏入東宮,一股淫靡之氣便撲面而來,見林雅安裹著被子小聲哭泣,臉色驟然一變。 她雖未經人事,但此刻也明白不久前這裡發生過什麼,語氣漸漸冷了下來:“太子殿下,你太放肆了!” 望著皇后那雍容華麗的背影,張恆心中的火焰止不住的沸騰,一臉玩味的道:“那母后倒是說說,本宮如何放肆了?” 夏王年事已老,這十幾年來不曾納妾,可三年前忽然娶了這位西涼公主,還封為皇后,治管後宮。 而且,自己這位母后,至今都是完璧之身,她的那個幼子,也是假借別人之種。 念此,張恆目光也更加熾熱。 當朝皇后的韻味,可要比床上的林雅安好上數倍不止! 感受到背部有股異樣的目光,葉清馨鳳眸微蹙,冷冷的說道:“如今皇上駕崩,朝廷混亂不堪,你這個太子之位本就難保。” “如今還與鎮國府起了衝突,你真當外邊的林文昌不敢殺你?” 話音落下,張恆忽然大笑一聲:“本宮自然知道,所以才讓母后進來。” “你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葉清馨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未反應過來,張恆忽然大步朝前,攔住葉清馨的嬌軀,坐在床邊,雙手沒進衣內,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葉清馨驚叫一聲,當即就想掙脫開來。 只是張恆的力氣又豈能入她所願,劇烈的反抗只能換來更加肆意妄為的舉動:“住……住手,你是想掉腦袋麼!”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張恆竟是如此膽大包天,欺辱當場皇后,可是死罪! 望著葉清馨那羞怒的神色,張恆心中慾望更盛,力氣也變得更大,使得她發出陣陣嬌顫。 聽得被窩裡的林雅安都忘記了哭泣,帶帶地愣在原地。 “母后此言何意,本宮的腦袋,不是在父皇駕崩的時候,就已掉了麼?” “爾等奸臣賊子,窺我大夏皇位,想讓左丞相架空朝中勢力,使得朝廷內外,分崩離析,各路大臣,都有著自己的算計。” “藩王割據,內憂外患,都在等著我父皇駕崩的這一天,這些不就是皇后娘娘想要的麼?” 張恆每說一句話,他的力道便加大一分,使得葉清馨嬌聲更甚,俏臉醉紅,內心更是翻起驚濤駭浪。 要知道,張恆所說的這些,都是絕密之事。 為了這一天,不知付出多少心血,如今卻被一個廢物太子給全部看穿? 葉清馨俏臉一變,索性也不再裝模作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冷聲說道:“縱使你說對了又能如何?如今局勢一定,無論如何,你都會死!”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只是配上那嬌顫之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