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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聯想起之前的種種，錢進不免作此猜想。
“是啊。”子卿也不賣關子，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他們沒問題嗎？”出於學霸的謹慎，錢進還是有些擔憂。
“沒問題，沒問題。”子卿自信滿滿，“別的我不敢打包票，但他們兩個去刷臉還是沒問題的。”
刷臉？
出賣色相？
錢進想了想，他們校醫院的醫生好像還是位中年婦女。
看他差不多想明白了，子卿寬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別多想了，快點回去吧，記得等會兒借我抄個作業。”
“抄作業，找我？”錢進記得，和她要好的那個姓沈的男生成績也挺不錯的，這次還考了第三名。
“當然找你啊，要抄就抄最好的，你說對吧？”子卿衝他眨了眨眼。
“呃，嗯，對吧。”錢進含糊地表示了贊同。
這對不可思議的組合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一起回了學校，進了班級，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安然落座，消磨著所剩無幾的晚自習時光。
“我說，你終於捨得回來了。”許渡雲壓低聲音，悄悄說道。
“玩累了就回來了唄。”子卿答得瀟灑。
“你啊，知不知道請假很困難啊。”回想起之前在醫務室的時光，許渡雲忍不住搖了搖頭，末了還長嘆了一聲。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子卿以唱作答，顯然是還沒從之前的K歌時光中緩過勁來。
聽她唱得這麼歡快，許渡雲又是一聲嘆息。
如此良辰如此夜，他也很想出門就唱歌啊。
都是二十五歲的成年人了，還被關在教室裡看書，這樣的日子未免也太苦悶了。
“我說，你下次靈符傳信能折一隻好看點的東西嗎。”許渡雲換了個話題。
“哈？你說我折的紙鶴不好看嗎？”審美受到質疑的子卿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紙鶴？”許渡雲皺了皺眉，記憶裡的那個東西怎麼可能會和紙鶴這種精緻小巧的東西沾上關係！
“可不就是紙鶴！”子卿說得理直氣壯，雖然時間匆忙可能是折得潦草了一點，但怎麼可以去質疑她家小紙鶴的血統呢！
“算了算了，你說是就是吧。”許渡雲決定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爭執，避免引來周圍同學反感的目光。
事實上，從他們聊天開始，就一直有一道怨恨的目光盯著他們。
這個人他們也都認識，就是楊航。
楊航從今天中午開始就心情不好，理由也是顯而易見的。
沈懿行，許渡雲，現在又多了個錢進！
這個女人是想當海王嗎！
怒目而視完兩人後，楊航埋頭寫起了作業，筆尖用力地劃過紙張，發出清晰的“沙沙”聲。
可惡，可惡，可惡！
每寫一個字楊航都要在心裡罵一句，好消解自己的怒火。
不知不覺，被憤怒所侵染的楊航竟然寫完了一整本練習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化悲憤為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