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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討價還價的空間。
“方小姐當初的交易記錄我查過了，確實不少，我也不會讓你虧本的！”副總統接過方怡的話，只是並沒有給出具體的好處。
“那不知道副總統先生打算用多少好處來彌補呢？在商言商，畢竟我們這，還算是一場交易不是嗎？”方怡笑盈盈望著對面的副總統，沒再和他打太極，直截了當的問起了對方的價碼。
“……”
“方小姐想要什麼？”良久的沉默後，那個副總統終於開口，詢問起方怡。
“不知道副總統對懷錶的興趣，有多少？”方怡掏出懷錶，在手中把玩著，等著對方主動說籌碼。
屋內再次陷入沉默，那個副總統定定的看著方怡，眼神銳利。方怡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手中的東西，對面的目光對她毫無影響。一側的韓崢安靜的看著二人，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方怡並不著急，她要試探出對面對這塊懷錶的重視程度，好方便以後對自己的計劃做出調整。
“當然，都說過不會讓方小姐吃虧的！不如就按當初合同上的東西補給你怎麼樣？我手中的那塊地甚至比那邊打算給你的還要好上許多。”副總統垂眸沉思片刻，露出一抹微笑。
方怡指尖敲擊著桌面，笑而不語。如果不是有調查過那塊地的價值，她還真要以為這個副總統有多大方呢。
見方怡這個樣子，副總統的笑容淡了一些。“方小姐是不滿意，不如說說你想要什麼。”
方怡依舊笑而不語，目光瞥向身側的韓崢。她斷然是不能先開口的，讓韓崢代勞和對面討價還價是個不錯的選擇。
韓崢感受到方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還是提她開口了。
“我聽說副總統最近得了幾件東西。您手裡那塊地太過貴重，方小姐不想收下。不如那塊地繼續放在您手裡，我們以物易物。”韓崢抬起頭看向對面，露出客氣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