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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了張強幾人,村長又出去忙活去了。
“這村長還真是心大啊,家裡都不留個人,也不怕我們生了歹心。”三人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張強沒話找話。
其實這種情況再村裡很常見。張強記得,自己村裡過事情的時候,經常就會把外面來的客人安排到村裡人家住,倒也沒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村裡人道德好呢,還是本來窮的也沒啥被人惦記的。
“你見過村裡誰家裡天天大門緊鎖的。”張相虎翻了個白眼,村裡人除了出遠門,輕易不會鎖門,去地裡幹活或者出去串門的時候,大多數人最多就是把門拉住了而已,鄉里鄉親的,真有個偷雞摸狗的會被全村戳脊梁骨的。
“我們那以前也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可最近幾年不行了。”郭兵嘆息了一句。
“怎麼回事?”張強兩人好奇。
“最近幾年出了好幾次事情,經常有些和尚道士到村裡轉悠,還有些陌生面孔出現,以前沒人當回事,可後來發現,這些人出現一次,就有人家裡丟錢丟東西。還有一家小孩丟了。”
“現在村裡都不敢讓小孩亂跑了,大人出門都得把小孩鎖家裡。”
“唉,啥人都有啊,這麼喪良心的事情也有人幹。”張相虎感嘆了一聲。
幾人坐了一天車,聊了會天也都累了,不知不覺就都睡了過去。
……
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著院子裡沙沙的掃地聲音,想來是村長的家人昨晚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這大清早已經開始收拾衛生了。
三人本來也是和衣而睡,揉揉眼睛也就起了床。
掃院子的是個老婦人,想來是村長的母親了。
“起了?”老婦人笑著打了招呼,又對著旁邊的窯洞喊了一聲“秀琴,給中窯端個洗臉水。”
老婦人說話語速有點塊,張強聽了個大概,猜著可能是讓招呼自己幾人。
最右邊的窯洞裡有人應了一聲,不一會就有個中年婦女端了個搪瓷臉盆走了出來,臉盆裡的水還冒著熱氣。
“洗一把臉。”女人說著,把說端進窯洞裡,放在了架子上,又翻找出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掛在臉盆架上。
三人洗了把臉,本來想刷個牙,人家沒送來水,也不好意思要,索性就罷了。
張相虎最後一個洗完了,剛端著臉盆要找地方潑水,掃完院子的老婦人連忙走了過來,接過盆子回了東邊的窯洞。
張強才想起來朱愛軍說的話,這邊非常缺水。
……
家裡都是婦人,沒個男的出來招呼,幾人閒坐不住,索性出了院子,到外面溜達。
這會應該是七點剛過,路上就看著有人趕著毛驢駝水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的門。
山腳下是一塊有五六百米的谷地,看兩側的沖刷痕跡,以前可能是有河流經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斷流了,如今都都是農田。平整的土地,被莊稼分割稱為一塊塊的田地,最大的一塊田看起來也不到五六畝,看樣子這裡的村民一家也沒幾畝平地。
對面的山是層層累累的梯田,應該是背陰的緣故,倒是一戶人家都沒有。
幾人都是農村出來的,在這小小的村子裡也轉不出什麼新意來,轉悠了半個鐘頭,也就溜達著回到了村長家裡。
“你們出去轉去了?我說剛回來找不著人呢。”村長提這個板凳正從院子裡往出走,“你們是待在家裡,還是跟著我去村口看熱鬧?”
“我沒也去村口吧,看有啥幫忙的沒?”幾人待不住,連忙答應著去村口。
“今天是第五天,今兒主要是招呼客人,明天早上就埋人了。照規矩,年輕人沒了,三天就埋,這耽擱了幾天,陰陽說六天埋人就行。”村